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抓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藏在袖中门被人推开来,和煦的阳光透过院外枝叶间的缝隙洒入,更添温暖一时不适应如此明朗的光线,我不由闭上了眼睛赫连童进来,却以为我在休息,登时冷哼了一声,从跟在自己身后的下人手中接过一个木盆,豁然像眼前的人身上泼去我尚未适应光线,身上突然一凉,湿答答的感觉紧接着传来,粘腻的感觉更是让人不爽↓想着是不是该唾骂她赫连童两句,皮肤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又痛又麻,让我差点整个弹起来“醒了吧?”赫连童的声音得意不已,“这是本小姐昨晚的洗脚水,特意加了盐与辣椒粉,滋味如何?”
我紧紧地抿着唇,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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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传来的异味,顿时恶心起来又不由庆幸,幸好自己的身上没有伤口,不然这加了辣椒粉的盐水,岂不是更让人无法忍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连童放肆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如此说来,她倒是刻意来羞辱我!双手紧握,右手更是死死地攒住手中的干柴,突然觉得自己该感激这里是柴房,武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所以,我豁然亮出手中的木棍来,拼尽全身的力量猛然从地上跃起,整个人化作长剑向着赫连童扑了过去其余人哪里能知道我还有力气爬起来并攻击?想要救赫连童,早已来不及!
心中想着昨晚的事情,我下手毫不留情,只用力地举起手中的木棍,轰然砸在赫连童的脑门上!
‘嘭’的一声闷响,赫连童被彻底地砸傻,紧接着突然如同孩童般,放声大哭起来这一下,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量赫连童的额头慢慢地留下血丝,而我则失去所有补回的力气,跌倒在地上拼命地喘==息“我跟你拼了!”许是感觉有液体流过额角,赫连童本能的抬手拭去,发现手中的————
五岁女童,赫连忧忧。二十多岁的我,不知为何突然成了她。
身体原始的记忆中,似乎从小就被禁锢在这个不算太小的院子,陪伴她的除了满园的忧忧树外再无其他,吃的也都是专人从紧闭的院门上的一个小窗口递进来般凄苦的生活,也无怪乎她会想不开要投湖自尽了犹记得醒来之时的情景。
彼时正值冬天,我尚未睁眼便感觉到了身上的湿气与寒意,挣扎的起身时看见水里面自己的倒影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不可置信的倒退一步,然荡起涟漪的水里面除了一个满脸青紫色的幼小女童之外再无其他。
环顾四周除了含苞的忧忧树还是含苞的忧忧树,跌跌撞撞的走了一圈,除了一间红色的木屋外再无其他屋内的摆设完全不似21世纪会有的东西,青瓷瓶屏风紫檀桌椅木窗以及雕花的木床等,既没有电线更没有电灯,更别说电视电脑一类了院子虽大却陈设简单除了南边的湖边有一张石桌几张石凳之外就只有西方的一口细小的水井。
周围的院墙目测至少得有5米高隔墙将近两米便不再植有忧忧树只沿墙种了一排矮小的月桂。正赫连一扇不算小的玄色铁门门缝之间锈迹斑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开启过。
门的右下角又有一个小小的青色铜门铜门前摆放着一个碟子上面摆放着冷却许久看上去僵硬不已的饭菜有几只麻雀围着叽叽喳喳的啄食着。
简直没办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的我跑到铁门前用力的掰着然而无论我如何使力铁门始终无法挪动分毫。我用力的呼喊边喊边用细小的胳膊敲打着然而直到我喉咙嘶哑的再也说不出话来都无人搭理我一声。
天色渐暗已然没有一分力气的我沿着铁门滑落在地上湿透的衣服一直黏在我身上一分一毫的夺取着我身上的热量眼皮逐渐变得沉重起来。在再也无法支撑的最后一刻小铜门被打开一双白皙的手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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