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她看,欧阳浅浅虽然平时对便宜老爹唯命是从的样子,但是只要是遇到了她不愿意去做的事,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反抗的。
这一次她不但没有去反抗拒绝,更多的,让她看到了欧阳浅浅心目中的那种激动和渴望,更多的让她看到了欧阳浅浅对于进宫选妃这件事很上心。
这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欧阳浅浅进宫选妃,和做上官晟熠的妃子是别有用心,上一次她作为灵魂也看出来了,欧阳浅浅是很想当上这个太子妃的。
第一个原因现在都可以否定了,那么这第二个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欧阳多多着急的摇摇头,不敢接着往下想了,因为她不想欧阳浅浅进宫的原因是后一种。
晚风吹的微凉,喧闹的大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懒懒散散的一些人还在街上游荡,许是情场失意了,许是心里有很多的伤心事。
意志被模糊的那一刻,他们觉得度日如年,还不如好好的挥霍一次。
上官晟熠慵懒的走在房顶上,看着街上这群和他一样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路的前方是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影双,你说咱们殿下这样都已经多长时间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啊,我看着心里都觉得难受。”远处小心翼翼跟在上官晟熠身后的影一突然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失去心爱的人,哪有这么快就能走出来,前阵子是因为没有找到欧阳大小姐的尸体,殿下觉得兴许还有希望,但是现在尸体也找到了,欧阳大小姐也跟殿下道别了,殿下当然不会这么快就能走出来了。”
听着影双说的头头是道的,“说的你好像都经历过似的,不过说的也对!”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说道。
上官晟熠对于欧阳多多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难以自拔了。
想要忘记,谈何容易,即使愿意去放手去忘记,但是要他如何做到,满脑子里都是欧阳多多的画面,让他如何去忘记。
正如大家所说的,死了的那个人不是最可怜的,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最可怜的,最残忍的,剩下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他们共同存在的记忆。
那些好的坏的,那些开心的,流泪的一切的回忆,仿佛一瞬间,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了,活在回忆里难以自拔。
“你什么都不懂,还整天废话那么多,你给我闪一边去。”影双对着影一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说道。
“我又怎么着你了,我那不是也赞同了你的说法吗,再说了,你本来也就没有经历过,还说的那么正经,我当然一下子肯定是很难接受的嘛。”影一一听影双这么说了,便立马就反驳和解释道。
“得了吧你,你的嘴里能说出来什么好事。”影双索性看都不再看影一了,但是感觉的到影一似乎又要说话了,“打住,你给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赶紧给阻止了。
还真是,影一本来是真的还想给影双怼回去的,但是听他现在这么一说吧,影一只好就乖乖的闭上嘴巴了。
走着走着,上官晟熠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喜乐街的这家小酒馆,站在门口了好半天都没有踏进去。
“公子你来了,请进来坐吧。”还是王大叔打扫的时候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身影,却一直站在门口不进去,这才踏出门去叫了一声。
“多谢。”回过神来的上官晟熠这才回答道。
进去之后,上官晟熠找了一个较为偏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王大叔就给上官晟熠带了一壶酒,笑吟吟的看着上官晟熠说道:“这壶酒名曰妄断,妄自菲薄的妄,藕断丝连的断。”
“为何会取这么一个名字?”上官晟熠看了看桌上的这壶酒,然后满是疑惑的看着王大叔问道。
“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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