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尊宝醒来已过了整整一日的时间,囚狱一层的某间囚房中,尊宝把玩着手中的银环,望着银环内壁上多出的方鼎图案,心情也稍稍转好些。
醒来的这段时间中,他不断的摸索这银环的用法,虽然未曾搞清楚对付妖物的那种银光是如何使出的,但至少确定了这枚银环确有储物的作用。纳入银环内的器物越大,需要注入银环内的灵力便越多。
尊宝推断,大概是自己的修为依旧不够,那道银光应当是这件灵器自身所携带的一种秘法,需要海量的灵气做支撑才可使出。
即便如此,也不可在对方的眼中露出马脚。
尊宝微微抬头瞥过囚房另一侧的那只花妖,一抹坏笑由他的嘴角勾了出来,他站起身来缓缓的向对方靠了过去。
那只花妖不久前还在瞪着浑圆的眼珠警惕十足的盯着尊宝,此时却已沉沉的睡了过去,胸前花衣上的叶瓣也被其嘴角流下的口水打湿大片。
望着墙边花妖那“糟糕”的睡姿,尊宝突然觉得对方若是不整日将吃人挂在嘴边,也是蛮可爱的。
他伸出手去,轻轻戳了戳对方,于睡梦中的小妖精嘴中喃喃的说着梦话,轻挠了几下尊宝刚刚戳过的位置,翻了个身便又去梦中寻周公他老人家了。
尊宝无奈再次伸出手去,狠戳在对方的脊骨上,花妖吃疼,终于混混沌沌的从梦中转醒了过来。
那双朦胧的睡眼似睁非睁,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模样。
不过在片刻之后,这双朦胧的睡眼便猛地撑开,花妖也在刹那间清醒了过来。
尊宝望着对方初醒的呆傻模样,哭笑不得,只能再帮她一把。
他将手中的银环递送到了花妖的跟前,对于视线中突然出现的事物,花妖愣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一声尖叫随即刺疼了尊宝的耳朵。
尊宝双手捂住耳朵,望着眨眼间窜到了囚室另一侧的花妖,眼泪已经要从对方的眼眶中倾斜下来,他的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些许愉悦感。
他突然想起漓洲百姓间相传的,来往的某些富商官贵有着虐待幼童的古怪癖好,心中便一阵恶寒,急忙将这个念头从脑袋中赶了出去。
对方的模样也实在太过可怜,尊宝决定恶作剧就此作罢。
他其实想要询问对方一些东西,只是刚向那花妖走出两步,对方的眼泪便夺眶而出,从对方咧开的嘴中,隐约间可看到那根如藤蔓般的舌头。
尊宝轻揉眉心,大喝一声“闭嘴”!
哭叫声随之戛然而止,望着那花妖眼眶中强憋回去的泪花,尊宝将语气稍稍放柔和些,开口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便不会伤害你!”
花妖闻之,看着他的目光中少去几分恐惧,轻轻点头。
“那一白一黑两颗种子,是何种植物的?”
花妖的眼神变的有些飘忽,闪避着尊宝的问话。
此种情况下对方竟还不舍这两颗种子,足以看出这两颗种子的价值。
尊宝抬起右手来,手中是那枚银亮的圆环。
花妖心中刚刚敛去的恐惧又涌上心头,终于是不再犹豫,将这两颗种子相关的一切一股脑的交代了出来。
“娘亲说这是从黑域带回来的阴阳花的种子,白色的为雌花,黑色的为雄花。从我化形通了灵智开始,便见这两颗种子一直蕴养在彩虹潭里。两年前我从家中偷跑出来时,将这两颗种子也顺手偷了出来。”
“家门不幸啊!”尊宝轻叹道。
“黑域在哪里?这阴阳花又有何独特之处?”
尊宝回忆过于静心楼中看过的典籍,确定并没有哪本书中提到过这个地方与这种花,又出口问道。
“我不知道,娘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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