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首诗,竟让单颜呆立了好久。不知为何,竟然没来由的有一股感伤。也许是这诗中无意中流露出的一种英雄末路的情绪,让单颜无形中受了影响。
单颜呆了好久,才想起来细细去看这首诗。
一首藏在字下的诗,想必是不愿意被人发现。既然如此,其中必有秘密。也许,能揭开单颜心中的疑惑也未可知。
可是单颜将其细细打量了几遍,却仍是未曾有发现。
她叹了口气,将书重新收好,又将诗文小心撰下,这才唤道:“倚微,去请云公子。”
窗外正春花灿烂,与屋内的杜鹃似要连成一片。
单颜站在窗口,痴痴看了远山处的山峦许久。
不论是草莽英雄,亦或是走卒匹夫,都难逃一个情字。盛极一时之上古神兵,也终将埋葬在岁月长河。这首诗,也不知是谁人所作,满腹的心酸与凄凉,以及繁华过后的心伤。
一人白衣如洗,昂然而入。在单颜身后道:“萋夫人急唤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单颜转身淡笑道:“云藏公子请坐。”
又道:“娟儿,上茶。”
他走到单颜身后看了看窗外的杜鹃,随手拉了一把椅子,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淡淡道:“萋夫人这么急的唤在下来,又不说何事,难道不怕旁人误会吗?”说着,眼神倪了门外一眼,戏谑地道。
单颜转身行来,在他对面坐下,微微偏头笑道:“既然怕误会,云藏公子何必这么快就赶来?”
他一愣,随即又看定单颜,细细密密地笑了起来,道:“说吧,什么事?”
单颜四顾无人,取下书柜中一本翻开的书,从桌面上轻推过去,道:“云藏公子,家夫昏迷不醒,我闲来无事,便也在家研究研究医书,这本书中谓之‘郁为郁结而气不舒也,冒为昏冒而神不清也’,我不懂这冒为昏冒为何意?”
他看向书中露出的一角,正是单颜拓写的那首诗的纸张。会意点头,道:“有书云:三化气实风中府,昏冒闭满小承羌。此昏冒,亦即是神昏不知人也。心藏神,热乘於心,则神不明,故昏冒不省人事也。然若兄之昏迷,与心神关系尚浅,以单颜看来,甚至几无关联。难得萋夫人如此有心,伉俪情深,实在令小可感动。”边悄悄将绢纸抽出,藏于袖中。
单颜微笑道:“云藏公子过誉了。急着唤公子过来,实在是担心夫君身体。不知道以云藏公子看来,若是寻到方子,家夫身体可会痊愈?”
“一旦寻得解决之法,依我看来,若兄醒来也不过是一时片刻的事情。”云藏渊悠闲说道,一边顺手伸向墙角架子上插满杜鹃的花,就要取下一支凑鼻过去闻去。
单颜灵光一闪,神色大变,忙喊道:“慢着!别动!”抢先一步将他拉开,站在离花稍远处,神色慎重地打量这花。
门外人影一闪,她低叱道:“什么人!”
一个声音弱弱道:“夫人,是我,我来给云公子奉茶。”
说着,倚微怯生生从门角走了出来。
二十 毒针
单颜冷冷道:“娟儿呢?”
她低头答道:“娟儿被紫烟姐姐叫去,让我替她将茶水端上来。夫人,奴婢错了!”
她双膝一屈,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单颜沉声道:“错什么?”
她抽抽搭搭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看夫人发火,定是奴婢有错,惹夫人生气了”
云藏渊在一旁皱眉道:“何必如此?她不过是个十之一二的孩子”
单颜微微一笑,转首道:“我府中事,云藏公子只须静观即可。”神色中却绝无一丝笑意。
云藏渊讪讪站在一边,不再开口,却也不愿离去,只卷起手中医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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