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御司暝调查，而云素语也曾略有耳闻，现在仔细想想，青年的模样还真如僵尸那般可怖。

    死灰脸色，嗜血红瞳。

    “只是，这人为何能清醒过来呢？”高超吸了一口气，“主子，您给的公文上面分明说吃人僵尸没有人性，怎地这人”

    从百姓口中搜集上来的口供来看，京中最近青壮年男子失踪之事频发，这事情还未有进展，关于“吃人僵尸”的传言便开始风行，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难道说吃人僵尸其实就是那些莫名失踪的青壮男子？

    御司暝皱眉苦思，却毫无头绪，身旁的云素语却突然眼睛发亮，扯扯他的衣袖，笔了个写的表情，御司暝立刻会意，遣了高超去拿来笔墨，用文字的方式，和云素语交流起来。

    高超候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人间的来往，其实他也很好奇为何这位天人之姿的云姑娘不直接说话反而要用写的，但他绝不开口去问。

    即使与御司暝的感情要好，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依然是主仆，高超明白自己的分寸在哪里。也正因此，他和高远才会被御司暝所看重，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窗外天色早已大亮，屋中文字来往的人并不知觉，

    虽然通过这些时日的学习，少女很多基础文字都已经学会，但再生僻一点的比如“僵”字便不会写，只能用其他的同音字来代替，满篇下来完全书写正确的没几字，虽也看的懂，却还是有些吃力。

    约莫又过了小半刻，御司暝这才长须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纸张，迅速整理了一下云素语提供的信息。

    所以说，叫李柱宇的青年其实最开始还算正常，只是眼中略有猩红？而不知何故在伤了老汉又伤了云素语之后，情况便奇迹般地好转起来，直至现在又清醒了，这是何故？

    身旁的少女安静而坐，凤眼微垂，看落床上的芙蓉绣被，双眉轻蹙，似乎有些不舒服。御司暝的眼神从她肩膀上的伤口处略过，双眼微微一眯。

    吃人僵尸的清醒，难道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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