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请空觉来,御司暝也很有歉意,最近这一两年来,空觉因为自己夫妇和庭儿的事情,来回奔波于沧澜和云山,自己寺庙事情一大堆,还要操心庭儿的事。
“真的是劳烦空觉师傅了。”御司暝这句话真的是实打实的心意,一点也不作假。
空觉听了也只是笑笑摇头,“陛下此言差矣,陛下和娘娘对我云山寺多有照抚,今日陛下和娘娘有麻烦,我又怎么袖手旁观。此事莫不说是陛下来请,哪怕是我偶然得知,我也是要过来看一看的。”
虽然空觉如此说,可御司暝仍旧心里有所愧疚,可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然他不会想着去麻烦空觉。
空觉自然也只这些事,看着御司暝犹豫的样子,多半猜到他想什么,颇有些无奈哦笑笑,“陛下,不若我们先看看娘娘留下来的东西。”
御司暝恍然回神,“好,好。咱们这就去。”其实归根究底的算起来,还真不是御司暝要找空觉帮忙,而是云素语在临走一起之前点的将。
她只信得过空觉。云素语在走之前,用瓷瓶留下了自己的血,和一封信。信中讲明,因为自己的血和庭儿的血都一样有解毒效果,而且又是一脉相传,她希望御司暝去云山把空觉请来,拜托他帮忙看看能不能炼制出解药。信中还说,她此去一行,多半凶多吉少,一样御司暝照顾好自己和庭儿。
没有人知道御司暝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愤怒,既然知道凶险,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哪怕你真的要去,也不妨和自己商量商量,有事情他们一起面对。夫妻,夫妻,若是什么事都自己解决,还算的上什么夫妻。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说一说,是不会到别的地方说去的。
空觉拿到这个瓷瓶,又听御司暝说了云素语的打算,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又想起什么,和御司暝提了一嘴,“陛下,娘娘所讲不无道理,有娘娘这血之后,炼制解药应当更为方便,只是小僧有个不情之请”
空觉语焉不详,御司暝倒是痛快,“空觉师傅可是需要些什么,但说无妨,只要我能找到,一定都给师傅寻来。”
如此痛快的态度但是不出空觉意料,然后这才缓缓开口,“小僧恐怕需要一些小殿下的血才能看着是否能配置出解药。”云素语的血是可以解毒的,君晚庭的血也有同样功效,只不过是多了一些克制他们血脉的毒素。如果能得到君晚庭的血,然后通过对比配置,说不定真的可以配置出解药。
可这些事情,御司暝并不知道,他有些犹豫,“不知庭儿这样的情况,在取血会不会让他病情加重。”
庭儿的身体才是他需要担心的,若是这个伤害过重,万一庭儿就因为取了血而没能等到把解药配置出来,那他这的就是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云素语了。
空觉听后笑笑,他那里不知道御司暝在担心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可以明确的和陛下保证绝对不会损害小殿下健康,相反,如果取的适合,说不定还能对小殿下的病有所裨益。”说完这些话,空觉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偈,“阿弥陀佛。”
得空觉如此保证,御司暝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让人去给庭儿取了血,又看着空觉把药箱拿出来,开始炼制,直看了好久,他才想起来离开。
迷迷蒙蒙离开的时候,御司暝在路上站了好久,遥遥的看着凤栖殿,原本应该在那里面言笑晏晏的人现在走了,他还没有找到
再说另一边,并不知道御司暝如此想念着她的云素语还被人用布蒙着,宫俊彦也刚走。
一旁侍卫过来抓住她,显然是要执行宫俊彦走之前的命令——让他们做!
云素语假意放松,让他们抓住,然后装作茫然无措的样子听他们指挥,等到他们放松警惕,她用力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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