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根龙柱发出骇人的叫声,叫声响彻九霄,也不知是震慑还是恐惧,我轻轻的迈着步子,闻着刺鼻的血腥气味,走向药鼎,一步,两步。慢慢的我快走近了,干枯的地面却开始冒出热气,慢慢的血开始滋润着地面,渐渐淹没着我的膝盖,我想要拔出腿,可是却发现血液中仿佛有人抓住我的腿一般,让我动弹不得,我用尽全力,一拳打在血泊之中,却发现整个血池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分毫不动,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拿出命烛,命烛闪烁着圣洁的光芒,一闪一闪,仿佛星光,我不禁有些无语,眼看着没指望命烛的希望了,只能各种符咒招呼血池,但是血池却还是如常,慢慢的我能感觉我的脚仿佛腐烂了一般,血水从我的膝盖开始向着我的身体蔓延,我能清晰地看到我身体上的肌肉慢慢腐烂,露出白骨,而白子夜则痴迷的看着我手里的命烛,心里打着盘算,这是我第一次对这样的情况无可奈何,血水仿佛瘾君子一般,疯狂的吸食着我的血肉,慢慢的我的胸膛开始露出白骨,整个人仿佛骨架子。
这时,命烛终于感知到危险一般,火焰开始无风自动,伴随着火焰的摆动,整个血池开始变得焦躁,平静的血水开始泛起波涛,慢慢的变成海啸般的冲击,血水摆动,开始飘起一缕缕幽魂,那一付付面孔,苍白的如同白纸,一个个满是怨恨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们恨了千年,烛光开始抖动,也不知是害怕,还是震动,命烛飘出火焰,一丝丝星光飘散在空中,配合着魏老的光芒,包裹着每一个怨灵,为每个赤身的怨灵穿上新衣,怨灵变得痴呆,随着烛光起舞,慢慢的的透明,毫无威胁,向着火焰扑来,血水慢慢变得平静,
九根龙柱吸收着平静的血水,慢慢汇聚,成为一条五彩巨蟒,头生双角,可惜没有四足,我看着面前的血色的庞然大物,心中了然,龙从上古便诞生,但是数量稀少,看样子白子夜是用了一条成了精的蟒代替了,要真是龙我也不一定打得过啊,看着两个灯笼般的眼睛盯着我或者是看着我手中的命烛,我不禁摆出防御的姿势,毕竟我还不太确定对方的能耐,
蛇尾轻摆,震的我手臂发麻,我迈开步子准备跑动,白骨的腿脚竟不受阻力的迈向巨蟒,我能感觉到白骨的抗拒,我不禁有些奇怪,难道是被血水侵蚀了?怎么骨骼不受控制了,我仿佛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身下白骨化成利剑一般,直击巨蟒眼珠,整个眼珠仿佛崩裂的脑子一般,鲜血四溅,双脚踢打着巨蟒的身体,那铜皮铁骨般的巨蟒在那一瞬间仿佛变成了豆腐,如果巨蟒是的话,恐怕早死的透透的了,奈何巨蟒身体变成血水,泼洒在地上,又在一瞬间化成新的巨蟒,而且暴躁不堪,
我狼狈的站在血泊中,地上乌黑的血水仿佛巨蟒褪下的蛇皮一般,巨蟒挥舞着,不让我近身,我看着上面的白子夜,
“你再不下来帮忙,我们都得完蛋。”白子夜贪婪的眼神一闪而逝,略一思量,最后还是跳下来,手中出现一个小鼎,比阵图中间的更加精致,鼎中出现点点星光,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丹师战斗,鼎内慢慢飘散出药香,弥漫在整个空间,巨蟒似陶醉又似沉睡般一动不动,白子夜低声喝道,
“还不快上。”我也知道指望他近身战斗根本不可能,整个身体似利剑一般,直击蟒身,可是却没有刚刚的战果,巨蟒在我的撞击下开始清醒,嘴里喷出让人窒息的气味,但很快就被飘散在空中的药给中和了,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明智的选择,我狠狠的敲打着蟒身,整个巨蟒仿佛碎成千万块,但是一瞬间有合在一起,我转身看着黑无涯,这怎么打?打死了马上又蜕皮重生,这样迟早累死,白子夜看着我,
“你去把界元换了,界元就是这个巨蟒的命脉,换了界元相当于把他的命脉换了。”我二话不说,直奔阵图中间的药鼎,快速置换两个物品,在我命烛放上台面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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