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掉队的逃兵罢了。
“你的脑袋瓜还挺好用的,看来确实是有些天赋。”胡红莲懒懒地,“不过这个方法倒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它实在是太笨了,而且分魂的效率也是很低的。”
白柯不信它的鬼话,他觉得这只心胸狭隘的狐狸肯定是因为之前和自己有隔阂存在,这才不愿意直接将这方法说出。不过好在能者无需帮扶,即使没有狐狸的提点,凭着自己也能够迅速找到分魂的诀窍。一想到这里白柯就很得意,在玉令上更加欢快地奔跑了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白柯发现狐狸的狡猾是有点道理的。就算按照狐狸的标准来算,刚刚那会儿自己也算跑出去近百米了,可是魂魄只是变成两团交错的混沌,并不能让他完全地将其区分开来。白柯觉得这是因为自己没能累积到质变的程度,于是决定继续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奔跑。
长跑这件事情是很耗费体力的,在过了快一个小时候,白柯终于承认,就算这是没有累积到一定程度不会出现的质变,这个量变的量也远远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承受的。从刚刚开始两团混沌的分离程度便没有再改变过,始终处于那种游丝般的联系。
“风怀止的时候是操动整个魂魄去运动,魂与魂之间本身就具有一定的相互作用。你刚刚就是一个拼命想把不怎么动的上半身从自己身上甩下来的长跑运动员,非死即伤的结果啊。你现在知道我刚刚没有把这个做法告诉你是为你好了吧,”胡红莲的声音淡淡的,“不过好在你现在也确实分出了一小块三魂,虽然量比较少,不过你先按照这个来练习凝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分魂方法了。”
“胡红莲,都是男人,下次想整我可不可以用点光明正大的手段。”白柯拖着几近昏厥的魂魄,努力将那丝稍显分明的三魂从魂魄中抽离出来。他一直在想是不是在林子里自己朝着胡红莲放了一道拘魂令的原因,不然这只狐狸凭什么记恨自己。
“你那一道小小的拘魂令还不会被我放在眼里。”胡红莲的声音仍然很平淡。
所以果然是心胸狭隘地因为那道拘魂令吧?
白柯自认自己暂时没有和狐狸怼起来的能力,他仔细操控着那团魂魄。如果把整个魂魄视为自身那么大的话,现在他所能操纵的这一小团就差不多只有自己的巴掌大小。魂魄脱离的感觉倒不是太过陌生,因为基本每一次出箭都需要抽出一部分魂魄,但是这一次抽出来的却基本是三魂,这让他有一种很玄妙的,仿佛自己在注视自己的感觉。
“三魂的修养不如七魄,你等会记得把它收回去。”胡红莲做出善意的提醒。
白柯没有回他,一个正在做微雕的人是没有心情搭理那些闲事的。原本他打算用来凝罡的是一整个魂魄,但是现在陡然剩下不足十分之一,魂魄的变幻只好更细微,这也让白柯觉得自己总是要陷入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
“不要妄想第一次就一步凝型,按照你第一次画令的步骤来,顺着既有的魂渠变化你的魂魄,从龙口那里开始。”
胡红莲点醒了白柯,自己需要做的其实并不是一味地去“誊抄”一张令,而是用魂魄去模拟。等于说,自己做的事情其实就是一次没有魂渠的出箭。他重新沉下心来,努力将自己的那团三魂压制成一条长长的流体,然后用假想中的魂渠规避三魂的行动:从龙口灌入,突折而上,陡然左撇白柯重温起了出箭时的感受和第一次被爷爷手把手教着画令的种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操控魂魄的滞涩。
最后一笔勾画完成,但是白柯仍然保持着和这团魂魄丝丝的联系。他觉得一旦放弃这种联系,这张拘魂令就会当作“出箭”完成那般突然爆发,这不光对于回收三魂这件事情是极为困难的,对于白柯本人的安危来说,他也不愿这样一张攻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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