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眼泪又出来了,“好”
“鬼王,您不用这么生气,他们两个没有出事是最好的。”绯臧月按着祭东成的肩膀,祭东成有些力竭地瘫坐在椅子上,喘了几口气,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出来阎王没有怀疑吧?”
“怀疑?应该没有,地府一直在忙着陌城的事情,我一直想找到你,但是没有线索,看到阴律司最近鬼鬼祟祟的,便跟踪起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要抓黑羽白画,我就想,他们两个是不是跟着您的,便一直留心阴律司,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臧月终于找到了您!”绯臧月抱住了阎王,一阵抽泣,祭东成尴尬得不知怎么去安慰,坐在对面并排的两个小家伙看着蚩蚩笑了起来,祭东成一个冷眼,两个小家伙顿时泪眼汪汪地低下了头。
“鬼王,您跟臧月回去吧,阎王那么宠您,绝对没有想着治您的罪,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您跟臧月回去,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绯臧月趴在祭东成的怀里柔情似水得乞求道。
“臧月”鬼王扶起绯臧月,叹了一口气,绯臧月眼神透出一丝迷茫,看着他,“鬼王您?”祭东成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臧月,回去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
“臧月你听我说。”祭东成站起身,“你就不好奇阴律司为什么要抓黑羽和白画吗?”
“那那是因为他们两个肯定和您走的最近,知道您在哪里,阴律司跟您也不太和,所以!所以他很想通过他们找到你。”
“可是他们没有找到我却要被阴律司杀掉,你不奇怪吗?”
“这”
“臧月,阴律司想要杀黑羽白画,是因为他们听见了阴律司和怨灵的对话,阴律司貌似要制造怨灵。”
“制造怨灵?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可是阴律司那么想要黑羽和白画的命,反而证明制造怨灵是真实的。”祭东成的语气是一种无奈与心痛,轻轻的喘息声令绯臧月感觉事情或许并不简单。
“你知道吗,红衣女孩是怨灵事件里频频出现的一个,阴律司和她的交涉,已经让地府撇不清关系,而我在一种无意识的发疯状态下,竟然放出了十万恶灵,让陌城陷入一场貌似蓄意已久的混乱中,这些的这些,令我恐惧”
“鬼王!肯定是阴律司!我们只要把黑羽白画的说词和您的说词带给阎王,阎王大人绝对会相信咱们,处罚阴律司的!”绯臧月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喜极而泣得摇晃着鬼王。
两个小家伙仰着脖子,费劲地看着鬼王和绯臧月,眼中充满着不安。
“臧月,我现在不能回去。”祭东成抹掉了绯臧月的手。
“为什么!”绯臧月诧异得看着鬼王,眼睛里的不解就像是随时要崩溃的定时装置,“陌城混乱,你却呆在魂潭这里的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里?为什么?您在害怕什么?您怕阴律司?不可能!他再是大红人,和鬼王您比起来那在阎王眼里的分量也不值一提,您怕他做什么?您现在需要的是帮阎王整顿陌城,将功赎罪,让阎王有借口将您的罪抹灭,把阴律司关起来!”
“臧月,你冷静一点。”祭东成捧起绯臧月的脸,“我一点都不担心阴律司,我担心的是——”
绯臧月盯着他那双迷离躲闪的眼睛,等待他的下一句,可是鬼王背过去了身。
“您在担心什么?”绯臧月望着那冷漠的背影,失落又无语,“您是地府的鬼王,您不回地府回哪里?”绯臧月眼珠转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到了祭东成的身前,“是不是莫晓枫!你是不是和莫晓枫谋划了什么!你是不是要和他双宿双飞!他背弃组织,你背弃地府,你们两个去找一个世外桃源?否则能有什么理由让您呆在这群鬼这里都不和我回地府!”
一旁听见的缘倾瞳孔有些微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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