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殿外伺候吧,朕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大监才关门,一个黑衣人立马的出现在了御书房,极快的跪着说道:“陛下,龙将军坠下了崖口,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怎么回事?”她一震,龙烈钢回不来,她手里才五千的兵,三万御林军,两万五在殷亮的手里,打起来,甚至连榕儿和寒儿都会成为阶下囚。
“龙将军为了以防万一执意要从小道回来,却不曾想受到大批黑衣人的埋伏,我等措手不及,暗卫只剩下微臣与小晏,他尚且还领着人在崖下沿着痕迹查找。”
“知道对方是何人吗?”
“手段和功夫来看,是一个叫做阎罗堂的江湖组织,几乎是倾巢而出,足有上百好手,见人掉下了崖,又好似是要确认一番是否真的死了,也立马的组织人下去寻找。”
她眯了眯眼,上一次榕儿在京都遭人刺杀,左相也说是一个叫做阎罗堂的组织,她自然的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她整理了一番自己,带着大监一个人露夜去了春熙殿,现在已经很晚了,皇宫里面安安静静,几盏昏黄的灯挂在壁上,微光背后她的身影长到了无极限,印出大片的阴影。
“在这儿等着,任何人不许靠近。”
她吸了一口气,朝着拿着纸灯笼的大监,吩咐道。
“是。”
“凌儿。”
才推开门,殷亮便将人抱进了怀里,喃呢的喊了句,仿佛离别许久的人,终于见到了最心爱的人那般。
“殷亮”她清浅的喊了句,语气如往常一般,没有温度和起伏。
“嗯?”
“你先放开我,我有事与你说。”
她没有用朕这个词,哪怕她心里猜到可能是眼前这个人截杀的龙烈钢,却忌惮着他手中的兵力,两万五的兵力,足以血染整个都城。
“何事?”他笑的淡漠,从没觉得被废了王夫之位他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好悲伤的,他相信除了五石散一事被抓了个正着以外,他的长春宫,她什么都审不出来。
哪怕她心里再多的怀疑又如何。
她比他考虑的要多,顾虑的要多,自然万事会变得缩手缩脚起来了。
“今日悦儿来找我了。”她踌躇了一下组织着语言,说了句。
“她不懂事,凌儿你别生她的气。”
“你倒是知道她会口不择言,会惹我生气。但是我却丝毫不生她的气,我生的是你的气。”她话语说着说着便突然间的凌厉了起来,眼眸里面闪过残忍,把最后一句话咬的极重。
“五石散,你服食的很少。”他愣了,以为陛下是生气这件事情。
“殷亮,我从不将前朝的事情说给你听,但是我知道你都晓得,我从不觉得你每一次恰好出现在我刚见过大臣之后的那时间,是什么巧合。现在前朝左相被撤职,右相被降职,你是不是又预备要培养新的势力来左右朝纲了?”
她语气很是平静,仿佛问的不是什么要紧事。
“凌儿,你过于多疑多思了。”他掩下了眼里的难过,坐到了她的对面,盯着她的眼睛,说了句。
“是吗?”
她好笑着反问了一句。
“对了,还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说这话的时候,他给她斟了一杯茶,茶水清香冷冽,竟是上好的雪顶含翠,都被废了,还能如此,倒还真是小瞧他了。
“雪顶含翠,你倒是还有兴致煮茶。”她接过茶水,讥讽的说了句。
“昔日凤丽堂皇的长春宫,今夕落寞凋零的春熙殿,哪怕甚至寒冷透骨的冷宫,于我而言都没差别,因为你都不会来;是王夫,不是王夫,更是无关紧要了,后宫就我一人而已。”
她皱着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