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话我便不再抱着自己的双腿,拿起他整天看的那个羊皮卷,细细的看着。
“我没有站在公主的立场,体会不了公主的挣扎与无奈,但是一切的醒悟都是看个人本身,旁人的劝解永远都是虚无的”他顿了顿,见人好像没有在认真听他说什么,却还是接着开腔的说道“念经拜佛若真能解罪孽,那么这世上为何还有那么多的因果报应,况且公主将来责任重大,以天下养才是唯一。”
他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的,从天盘要跟着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肯定是。
他见人不搭腔,起了身,拿起了那残落的纸张,简要解释了的说道:“天盘是古老的圣物,可逆天改命,可时光倒流,可灵魂穿梭,但是我还不知道是依靠什么,或者说是什么时候它才会运转,又是为了什么而运转。”
“可死而复生吗?”
“不能。”他回了句,继而才接着说道:“公主,为何这么问?”
“因为我曾死过,也喝过孟婆汤,看过彼岸花,你不好奇我为何还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吗?”
“万物的总量是不变的,公主能够好好的站在这儿,我相信是天盘逆天改命,灵魂穿梭的结果,你活在当世,不过另一世的灵魂填补了你的空缺罢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几乎说的八九不离十,我吁了一口气,如来时一般离了这无极殿。
段无极看着前面款步而去的女人,久久的没有回神,但是他知道,她下一次再来的话,肯定还会是因为她又杀了人。
驸马想下去,但是又害怕公主认为自己是在跟踪她,立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做才妥当,他不过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入宫才远远的跟随着,毕竟现在年下了,各个府苑都不是很平静。
他知道那个焦容的死还是给了公主很大的打击,虽然公主什么都不说,他却还是能够感受的到,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自己离她遥远的可怕,仿若她永远都不能够让人亲近,幽静却高远。
“公主,驸马一路跟着您在。”青柳下了来,见我眼中已经没了迷茫,才敢下来说这么句话。
“知道了,叫驸马过来吧。”我上了马车,在马车里面等着刘懿梁。
“公主。”刘懿梁不敢叫她榕儿,上了马车之后喊了句公主便坐在了一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彼此之间透着一股和平与自然。
“下次不放心我一个人入宫就直接陪着我就是了,不用躲着的,要是让旁人恶意揣测些什么就不好了。”我听着他小心着语气的喊了句公主,心下软了下来,今日我借着他的手杀了焦容,来日要用到他的地方更多。
“是,是懿梁考虑不周。”他好像总是将自己放的低我一等,此刻说的客气有礼,却让我觉得疏离,我就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刘懿梁的心中尚且还在盘算着那龙少离,上一次太过于轻率了,王爷领着兵马踏上那个新的绝世楼之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匆忙的情况下搬走的,却还是一无所获,那个龙少离若是让陛下拖到龙烈钢那个镇边大将军回来,估计又要从牢里被放出来。
他得在龙烈钢回来之前,就让他不得不犯下必死的罪。
那人死了,他才能真正的拥有她。
他不要什么名利,不要什么钱财,不要什么权势,只要她。
“驸马在想什么?”我在他的目光滴溜溜的转到我身上的时候,睁开眼睛的问了句。
“我在想,若我们生个女儿,一定好看c”他突然暧昧的靠近,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我的面上,吓得我简直就是本能性的后退,靠在了马车上面,手放在胸口上面,惊魂未定的说了句嗯。
“公主,”他凑了过来,声线忽然变得暗哑万分,马车内的温度蹭的就升了上来,我推了推他,面上带着尴尬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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