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这个人以前还是男儿身,情绪低落也会受影响,褚肆就是害怕舒锦意会心里抑郁落下病痛。
如此一想,褚肆更后悔昨夜那般对她。
“阿缄,既然这么难受,还是”
“这孩子我想生下来,”舒锦意凉凉地看着他。
褚肆看着她,神色间有些古怪。
舒锦意懒得理他,膳食备好,她先起身过去。
褚肆站在门前台阶,看着走进厅内的纤影,面上并无任何起浮的情绪,只是那双眼比往常时更深黑了些许。
“爷,”徐青从侧门进来,将一封飞鸽传书送到他的手中。
褚肆收起视线,打开看了起来。
他眼底的深黑又重了一圈,“贤王这是耐不住了,想翻了边关的道。你亲自派人出去,截到人,不论那些人亮出什么身份,杀!”
杀字落,凌然的杀气跟着掷开!
徐青正了正身形道:“如在边关遇着墨家军该如何?”
毕竟墨家军的人知道墨将军和爷不和,碰上了,恐怕是要你死我活。
“避。”
褚肆只说一字。
徐青领命就离去。
舒锦意坐在桌前已经吃了半碗的饭,褚肆才迈着步进来,他身形修长,从外进来,带着一股当头罩来的压迫力。
舒锦意抬头时,又是那双深不见底,却隐含温柔的黑眸。
“徐青送什么消息进来了?”
“皇都内的一些小消息,关于贤王府,已经让他去处理。”
舒锦意没怀疑其他。
褚冶被送进了祠堂,褚玥则被人重重看守了起来。
看这情形,褚暨还是没有放了将褚玥送去和亲的念头。
他自家的事都弄得一团糟,还想要皇帝封他的女儿为公主前往北夷和亲?
褚暨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
皇帝最不缺的是公主,随便哪一个公主去都行,何必再封一个。
还是说,褚暨已经联合着行动了?
想到自己安排在那边的人,舒锦意才心里觉得稍安些,左右想了想,还是和褚肆这儿说个明白。
毕竟这是大事。
自己那些人手,压根就不够使动。
伺候在侧面柳双见舒锦意面容有些苍白,赶紧将她扶住:“少夫人您可是觉得哪儿不适?”
“只是坐久了有些闷。”
“奴婢给您开扇窗,”柳双走到窗边打开,回头又给她倒一杯温水,看舒锦意的脸色,道:“奴婢还是给您将大夫叫来把个平安脉。”
舒锦意见丫鬟担心,也没有拒绝。
很快,褚肆特意安排的大夫进来给她把了脉,并无碍,只是说她心里焦虑,心中有事,受了些影响。
送走大夫,跟着进门来的书颐劝慰:“少夫人得小心保重自己,您不要紧,可肚子里还有一个。”
舒锦意点头:“无事了,都下去吧。”
“这账簿也是一时半会儿瞧不完,府里的事,相爷说了交给赵管事。”
书颐抽开舒锦意手里的账本,扶舒锦意去歇息。
褚暨这事闹得这么大,却在那晚过来发一通怒后,就安静了下来。
舒锦意担心其中有变。
又担心姬无舟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给褚肆重击。
“还是不够。”
帅印一事,只是将姬无舟禁了一段时日,简空侯一来,他就被解了禁足。
皇帝还是不能将贤王和他分裂太过,保持着一个平衡。
是夜。
褚肆并未在晚膳前回府,只差人回来说在外边有些事处理晚些回府,再问其他,回来的人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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