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老大喊着，他两只手撑在破裂的地板上，把一条腿拔了出来，但是鞋没有了。他又拔出来一条腿，这只脚上的鞋还在。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又趴下去，把手伸到他刚刚拔出来的坑里摸索。

    “咦？我鞋呢？”老大一边找一边说。他的脸扭曲地贴在地上。“啊！在这里！”他脸现喜色，将胳膊一拔，抽出手来，手上抓着一只凉鞋。他将凉鞋穿上站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周围一圈人默默地看着他，老大环顾四周，他被看得这群人看得有点不自在。

    “看什么看？！不认识老子吗？走你们的方阵去！话说张尧呢？张尧在哪里？他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老大向四周大喊，如一个疯子一样。

    士兵们一齐看着老大，默不作声。

    这时，老大听到人群中一声叫喊。“让一下让一下！”一个穿着正装的人从一堆士兵中挤了出来，他走到老大面前，上身前曲问候道：“是老大先生吗？我是张先生的秘书万明源。”

    “张尧在搞什么鬼？我刚下飞行器，就有这么一堆人围着我，我说你们要干什么？”老大说。

    秘书笑了笑，腰弓得更低了，说：“不好意思，张先生还在为怎么欢迎您的事筹备工作，派来这些士兵都是为了欢迎您的，请不要见怪。”

    “张尧他派些下三滥士兵排着队走两步糊弄我就算完了？连他本人都没来，我看他这是不太欢迎我啊。”老大说着往前走，“都给我让开！”

    秘书赶紧对士兵们使了个眼色，人群中空出一条路来。

    “老先生这边走。”秘书在老大前面带路。

    “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东西，穿得人模狗样的。”老大手里夹着一根大号雪茄，指着秘书，“你们就打算让我这么走过去？”

    “老先生千万别误会！”秘书露出笑脸，“我们一开始在广场门口安排得很妥帖，可着实没想到您会从上面下来啊。”言下之意是在指责他不走正门。

    “这是我的不对了？”老大斜眼看着秘书，气势凌人。

    “不不不！这是我们的疏忽。”秘书低头说。

    “说得倒好听！”老大冷冷地说。

    “快叫辆车来！”秘书没理老大的风凉话，对身后的士兵说。

    “不用了，我还是走过去吧。”老大厉声道，看样子对张尧的作风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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