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脱逃真的好吗?
牛轲廉倒也干脆,知道这样拖延时间只会百害而无一利,很快从马上跳了下来,在野鹤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又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野鹤先是一呆,迅速回过神后竟也跟了上去。
池净不悦地抿了抿唇,再次嫉妒牛轲廉。
身旁的将离见到如此滑稽一幕,顾不得战场气氛紧张,轻笑出声。
池净心里更难受了。
话说这头的牛轲廉已经再次来到尸兵面前。这些尸兵不管不顾地往前移动着,初时很慢,但现在似乎是熟练了似的,步伐比起方才又更快了一些。
死人他见过太多太多,尤其死不瞑目的人。因此他只消一眼,便从这些兵士灰白的眼球里发现,眼前这群行动越来越自若的兵士们竟无一人活着!
这就是池净特意交待刺他们双眼的原因么!
顾不上整理自己心里的惊悚与疑问,牛轲廉举起大刀就往其中一名士兵的脖子砍去!
砍中了!
然而,纵使是有些九牛二虎之力的牛轲廉亲自出马,也不过将那尸兵的颈脖砍开了一个小伤口,紫黑色的血从那人脖子流了出来,却不多。
牛轲廉正要举刀往眼前诡兵的双目砍去,身下却一阵摇晃,眼一花,人已经连同马一起被摔到了地上。
是这些尸兵在扯马腿!
牛轲廉定下神来,先是看到了身下的马的惨状。不过短短一眨眼功夫,从马腿开始,竟已经被尸兵们撕了个四分五裂!
血腥味迅速蔓延,更刺激了尸兵们。他们原本有如死井水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兴奋的神情,血!他们要喝血!
牛轲廉顿觉心跳如鼓,正欲站起来,但已经太晚了!围着他的尸兵太多,太多了!难道他命中注定要丧身此处?
想起家中大腹便便的冰慧,他紧紧咬牙,决心奋力反抗到底。
可还没动手呢,身后马儿如雷般的嘶鸣犹如一声怒吼,他眼睁睁看着羌笛一脚一个将尸兵们踢开!
多亏了他与羌笛多年来的默契,一刻也不敢多加停留,他紧紧抓住羌笛的马鞍,还没趴稳,羌笛已经飞也似的逃离回去。
“牛大哥,你没事吧?”池净愧疚地跑了过去,“有没有伤到哪儿?”
看来,她还是低估这些铜尸了。
“我没事,幸好羌笛来得及时。”牛轲廉摸了摸自己的心跳,还好,没刚才跳得那么快。
“那就好。”眼看铜尸们步步逼近,池净望向将离,“大师兄?”
将离摇了摇头,表示不宜硬干。
“大家往后退!快!退回城里!快,一定要快!”池净当机立断下了命令。
没有必要进行无谓的牺牲,这里守不住了!
…
即使已经及时撤退,无华军仍有不少兵士被尸兵追上并咬死。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被尸兵咬死的无华军兵士们不知不觉竟从地上爬了起来,睁开了那双变得同样灰白的瞳孔,在笛声指引下,开始攻击起自己的同袍来。
其传染速度之快,就连池净也咋舌不已!
原本只有一百个的尸兵很快变成了两百个,三百个!其中三分之二的尸兵是原无华军兵士!
万晟气得只想伸出手来掴池净一巴掌!
他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再看了看池净身旁那形影不离的伟岸身影,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没有顺从自己心里的愤怒,拿池净出气。
他强忍怒气,看着那些穿着无华军兵装的尸兵与东离军原来的尸兵混在一起,只觉得这一幕刺得自己眼睛生疼!
仁义,道德,底线!
一直以来,池净觉得无华军该走仁军路线,他虽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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