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象征,满周岁这样,刚出生也一样,都是那个人,而且咱们平时也不怎么叫,只是私底下两夫妻定下的而已。”
裴勉行见那老妇人一直说着,叶秀晴闷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连忙帮着自个儿的媳妇儿解围。
老妇人见做父母的这么说了,而且这习俗也不是摆在门面上的,只是平日里大伙儿都这么做,也不好说些什么了,悻悻然地住了嘴,拿过裴勉行给的药,感谢了一番就走了。唉,如果日后她家小子能和妻主能这么和乐,她就满足咯。
送走完这位老妇人,裴勉行也收拾着东西准备关店回家了,临走之前烧了一把有杀菌效果的草药,消消毒。
裴勉行抱过胖嘟嘟的小羽轩,牵着小媳妇的手,往家里走去,夕阳斜照,裴勉行眼中一个火红的太阳以眼见的速度往山下走去,神情餍足。
“唔裴大哥”
看着旁边一直闷闷不乐的女人,想要安慰,又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没事。”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内疚
“你这不是不知道吗,没事的,咱们都会好好的。”
“你不委屈么?受了我那么多气”
对啊,要是她,早就没好脸色了,那还会像他这样。
“委屈啊,所以啊,作为赔礼,你以后要对我和宝宝好些。”
背对着夕阳,这个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药箱的男人,笑得干净灿烂,也是第一次除了被宠爱的那温柔的一面,显现出他调皮的一面。此时此刻,但愿岁月静好,时光停驻。
这或许才是他真正的模样?之前木同她们也说过,小时候的裴勉行不是如今这个处事不惊c淡泊尔雅的样子的。
叶秀晴破涕为笑,娇嗔道:“讨厌!没个正经的,难道我对你们父子不好么?”
裴勉行讨好道:“好好好!我媳妇儿最好了。”
“哇!两口子感情好啊,当着孩子的面在外边就那么恩爱了。哈哈哈哈”一个有些年纪的男人撑着一把锄头,挽起的裤子随意地搭在小腿上,一双草鞋沾满了泥巴。
裴勉行礼貌地点点头,打了个招呼:“李叔。”
随后跟叶秀晴介绍道:“这是粮子的父亲,李叔。”叶秀晴自是乖巧地打了个招呼,小宝宝也来凑个热闹,把老人家哄了个开心。
这样,三大一小乐呵呵地往家里走去。
在这期间,叶秀晴时不时地打量着李叔,发现他和粮子长得并不是很像,但是粮子跟大娘长得也不像。
叶秀晴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地问裴勉行,裴勉行很平静地回答道:“粮子的亲爹已经去世了。这是大娘唯一的在世的丈夫了。”
诶?
是她忘了。虽然这是男多女少的社会,虽然基本是共妻家庭,但是在外面基本上是看不到男女出双入对或者是一个家庭出动的,以至于她总是忽略了。
“为啥不见大娘和李叔一起外出的?就算是聊天也很少说到。”
叶秀晴看着裴勉行把小羽轩放到可以看见又安全的地方,就挽起袖子开始做晚饭,她也上前帮忙去。
裴勉行想了想,道:“这个共妻制度也是近百年才实行的,很多人观念也没有转变过来,若非生活所迫,也不会这样子做。”说到这里,目光幽远深邃地望着叶秀晴,“就算是一家子,也是会嫉妒的。男人之间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呢,所以他们都不会往外说。”
叶秀晴若有所思,理解地点点头,又提出了疑问:“那为啥女性也不说呢?照理说女人比较喜欢谈论自己的家庭的。”
“以前的伦理道理桎梏着女人,你想想,三纲五常多少年了?三从四德多少年了?《女戒》多少年了?”
恍然大悟,叶秀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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