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小哥哥我带你们下馆子去。”
“喔~”陈林等人闻言立刻欢呼起来,气氛已然变得轻松欢快。
“别揉我头发!”整理自个头发的陶贵皱着眉不满地冲萧则哼哼道,“萧则,你就不能像陈林他们一样,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年吗?”
“吼吼,美少年”陈林等人一听陶贵的用词,忍不住捂着嘴傻笑起来。
“就揉~”萧则又向陶贵的头顶伸出手,“哎呀,你别打我,这里还乱着呢,我给你整整”
“不要,我自己来。”陶贵嫌弃地断然拒绝道。
萧则闻言挑了挑眉,故作惊恐道:“糟糕了,之前捉完虫子忘记洗手了。”
“”陶贵有片刻无言,反应过来后恨不得脱下鞋子抽死对方算了,“萧则,你死定了!”
萧则脸上顿时满是耍赖般的笑意,左躲右闪着陶贵的追打。
“哎对了,明天可就周末了,你们去不去电玩城啊,咱们约个时间地点见面呗?”陈林忍不住出声问道,“陶贵,你说呢?”
陶贵想了想,看向陈林回答道:“我倒是都行,听大家的好了,不过我能不能带个人一起去啊?”
萧则闻言耳朵立刻竖得老高:“带谁啊?”
“哼,我偏不告诉你”
几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喂?”最后陶贵还是接了,语气却带着沁软的冰凉。
电话那头是个相当急躁的更年期妇女,操着一口难以辨认的北方方言,脾气坏极了:“怎么才接电话!现在都几点了,不会还没起吧,你个懒贼骨头,我们哪里能靠得上你啊”
大清早的哪有人会这么骂自己已经三十多岁的女儿,陶贵蹙起好看的眉头努力忍受着对方的谩骂,一边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下床。
整理完床铺,简单地洗漱好后,电话那端的陶女士依旧在喋喋不休,话题已然从嫌弃她起得晚延伸至自己平日里照顾家庭的辛苦,然而这些都不是陶贵想要知道的。
“妈,你到底有什么事?”陶贵直截了当地问道。
显然没料到女儿根本不吃亲情牌的套路,陶母静默了片刻,很快又高昂起嗓子来:“我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啦,我可是你妈,养了你这么多年”
陶贵闻言嗤笑一声,作势要挂电话:“没事那我就挂了。”
“你等等!”显然是之前有过被挂电话的经验,陶母很快放低了声音制止道,“我找你有正事。”
彼时陶贵正好刚出房门,镂空的直梯下是客厅与厨房,开放式厨房里不时传来碗碟清脆的碰撞声,显然有人正在调制早餐,她心中一暖。
“那说吧。”见对方开始好好说话,心情恢复的陶贵也愿意给个机会。
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衣坐在二楼楼梯旁拐角处的沙发椅上,真丝睡袍下露出的小腿细嫩雪白。
陶母:“你不是在与一个大学里的教授谈着呢嘛,明天把他带回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谁跟你说的?”陶贵闻言挑了挑眉,这么多年她可从没有跟家里人透露过自己的境况。
陶母颇有些不耐烦:“你管谁说的,反正你把他带回来就是咯,都三十来岁的人了,自己的婚事也可以上上心了!这么好的对象,你还不要把握住啊”
陶贵生平最讨厌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哪怕是母亲也一样,她断然拒绝道:“人我是不会带回来的,另外我的事情也不需要您管,有空您还不如去管管自己的好儿子陶平,二十五六的人了,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还整天跟些个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溜子在一起混,我看迟早要出事。”
陶平是小陶贵整整六岁的弟弟,作为陶家唯一一个带把的孩子,众望所归又带着天生的性别优势,生来就被家人捧在手心里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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