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带青的青花茶杯,乌黑的楠木桌子,雕梁画栋的客房。跟在海涅的后面,胶青等四人穿过前面的大殿,大殿上是各种各样的菩萨和罗汉等金塑雕像。出了大殿,一又是一个庭院,庭院里一片片花坛,花坛下任意摆放着一些不起眼的石子,奇怪的是在这庭院里居然没有一声鸟鸣,安静的出奇。他们穿过庭院,然后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来到了这间客厅。
“这位仁兄哪位啊!以前怎么没见过?”说着海涅看着胶青看着。
“我是梁冥梁清的朋友胶青,旁边的小兄弟是我的徒弟白峰。”胶青双手合十,站起作了一个揖,慢慢地说道。
“原来都是远道而来的朋友,刚才听了你们的问话,我已经听出了大概的情况,能不能再将情况再详细的说一遍,不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海涅法师用沉稳而厚重的声音说道,这声音中透出了他数二十年的深厚的功力。
于是乎梁冥将当日三小姐如何受辱自杀c卢员外如何地让自己兄弟俩下江南c如何在路上遇见胶青都毫不保留地一一说了出来。
“阿弥陀佛,这卢家三小姐也真是可怜的了,愿死者超生。”海涅双掌在胸前合一,口中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此次我们前来是希望你能还我们三小姐一个公道。”梁清接着说道,眼中充满了一股杀气。
“可是的确最近没有没有云过西蜀,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俩干的。”海涅一本正经,目光顺着大门看向门外,思绪回到了一年前。
“谁?”白峰赶紧问道,内心表现出了年轻人一惯的迫不及待。
“我的最小的徒儿慧江和尚和慧山和尚。”海涅法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伤感。
“他俩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之一,但就是有一个不好的习惯:亲近女色。也许你们会问他们既然亲近女色,为什么会被留在寺庙中。其实他们俩只是从小在寺庙中长大,并非是主动出家的,十二年前他们还是一个五岁和一个七岁的的小孩。当时他用那种非那种无助和悲怆的眼神望着我,手中拿着两只破碗,惦着脚站在施粥的案桌前。就这样我们在门前施粥时在难民中发现了他们俩,于是我向当时的方丈也就是我的师父远宁法师请求把他们留在了寺庙中。”
“一晃十二年就这样过云了,他们的也由一个瘦弱的小子长成了健壮的年轻小伙。于是我就想把他们俩打发走,让他们自己去体验一下凡世的生活。三年前一个晚上,一群不明来路的人闯入了我们的寺庙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斧有叉,有弯刀有长鞭。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群人。当时我正在大殿坐定打禅,”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大殿中坐定练诵经文。突然之间对面房梁上响起一片“哗哗哗”声,我仔细一听只见这声音越来越快,又过了片刻这声音终于停了,但我隐约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息已经从我身后袭到,于是乎我顺势一翻,摆出一个睡罗汉的姿势。“咔”的一声轻响,刀起刀落,一把弯刀已经砍断了我坐着练经的地方前面桌子的一支脚,桌子上的香果也顺着桌子摔倒的方向滑落一地。我中顺着前面一看,只见对面站着五个人,手里分别拿着斜月弯刀c白银爪c人骨白鞭c人头流星锤c黄金倒钩双叉。这五人分明就是西域辟涯魔君手下的五大杀手,怎么会到这里来呢?我心里正纳闷了。于是我开门见山道“诸位西域杀手如果是到这里来拜访贫僧,贫僧自然欢迎;如若诸位想找无事生非只怕找错了地方。”那五位煞星只是轻蔑露出一种邪恶的笑,然后互相对望一眼,紧接着施展开手中的武器乘着轻功,不由分说向我攻来。我一把操起放在身旁的九环铜杖,迎面而上。我刚开始还好,与这五位来自西域的朋友不相上下我们从大殿里打到大殿外,又从大殿外打到大殿里。过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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