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梯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手持钢刀铁棍的汉子,各个膘肥体壮,纹龙画虎。
不用打都知道,她这边的人和那些人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一帮吃死工资的保安,和一帮亡命徒,根本没有可比性。
白洁缓缓退到门外,色厉内茬的说道:“看来你们老板不在家,我们改天再来。”
“麻的,给我留下那个娘们儿。”
白洁惊叫一声,撒腿就跑,她甩掉高跟鞋,竟然不比那些保安跑得慢。
刀疤脸也没追出多远,掐着腰哈哈大笑:“下次找个带把儿的领头。”
刀疤脸一语中的,当天晚上,带把就来了。
陈伟叼着个鸡爪子,一边啃一边说:“进去给我砍,砍死人算我的。”
接到陈伟的电话,牛文玉还挺高兴的,这是陈哥抬举我呀,没看他都没叫龅牙金吗?
到了现场,牛文玉才发现问题很严重,想独自锄头,果然风险很大,他咽了口吐沫:“陈哥,我大牛进去和他们干到没什么,不过兄弟们难免有所损伤,不如把老金叫来,我们一起行动?”
“噗~”陈伟一口气把鸡骨头吐出老远:“咋滴,就这么点小事,你自己还搞不定?那我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要不你先带着人撤,我把龅牙金叫来。”
你可以不要啊,也没人逼着你对吧?这句话只敢放在肚子里,牛文玉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他也不敢撤,谁知道陈伟会不会秋后算账?
看到牛文玉一脸的便秘,陈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那帮人都被我下了药,和软脚虾一样,折不了你几个人手。”
牛文玉一琢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里面的都是人,大不了身上挂点彩,外面这个不是人,弄不好要丢命。
今天晚上保卫科在外围看着呢,厂区里的人根本不让靠近这一块,所以洗头房里根本就没什么客人。
牛文玉的带领着一帮小弟冲进去之后,那是见了男人就砍,他们不砸东西,因为这地方以后很可能是他们要看的场子,他们不砍女人,这些小姐可都是摇钱树。
这帮人发现,对手的确像喝了药似的,手脚都不停使唤,眼神也有些涣散。其实陈伟哪有功夫下药?不过是用双子鬼煞迷了这些人的心窍而已。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牛文玉的主力便撤出了阵地,除了一个人崴伤脚之外,并没有人受伤。紧接着保安们开始进场打扫残局,把所有人都扔到了一辆大卡车上,拉着他们去了医院。只要不死人,这事就算解决了。
第二天是礼拜天,陈伟休假,马昊两口子和熊文斌约过他好几次,正好有空,几个人就找了家饭店小聚一下。
酒喝的差不多了,陈伟看着李丹,就想起了那个仙子一般的人物,于是他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弟妹,你这阵子有没有感觉到身子哪里不舒服?”
李丹笑了笑:“挺好的,我又去复查了一次,啥问题都没有,我真得谢谢陈哥救了我一命。”
陈伟一摆手:“举手之劳而已,对了,上次去医院的时候,做你床上那个女的是谁?”
“哦,她呀,她是我姑”
“叮铃铃”
李丹话还没有说完,陈伟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起了嗯嗯啊啊的应了两声,回头说道:“哎,没折,一天天没个闲的时候,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儿,我得先走了,改天再聚。”
陈伟走的很急,因为昨晚那些混混的头子回来了。
三个东北昨晚并没有在洗头房,而是回了西北,今天赶回来一看,门上被贴了封条,人影也不见一个,果然和电话里接到的消息一样,老巢被人家连锅端了。
三个人一夜没睡,又赶了大半天的路才赶回来。
陈伟到的时候,保安们都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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