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心郁积了一股子怒火无处发泄,明明是为了他着想,他却是丝毫不领情。
这个白樱,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凭什么让他刮目相看。
“师弟,你给我站住!”
夜拂正从屋内出来,阮天心的声音让他脚步一停。
夜拂回过头,淡淡瞥她一眼,“何事?”
说完,还警告地说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师弟。”
阮天心也不跟他计较这些,她只道:“夜拂,你明明知道这白樱有问题,刚才为何不与主子说?”
“你不是说了吗?结果呢?”
“我”
阮天心一时语塞,她也知道,就算是夜拂道来,这结果亦是不会更改,但她这心里仍不是滋味。
明明知道留着这个女人将来必是心腹大患,他却依旧不顾,这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他的心思,岂是你我所能妄加揣测的,我劝你,少动些心思,你应该知道他的脾气!”
留下这句话,他没有再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
阮天心凝视着他颀长的背影伫立良久,直到寒风沾衣,感觉身子微凉,她才回过神。
这个白樱,她敢断定,肯定有问题。
她越想越是觉得心中郁闷,低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在行宫的园子内走着。
“阮姑娘?”
此时,一声低唤传来,阮天心莲步一停,凝目望去,花丛中站了一道清瘦的身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她双眸如电,一丝狠戾闪过其中。
“是你!”
“正是在下!”白樱拢了拢衣衫,径自向她走来,卷起阵阵花香,“阮妹子,如果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在下在此给你陪个不是了,这块玉佩成色莹润,最适合姑娘这般姿色了!”
这妹子在凉贵妃手下应该不是普通人物,都说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在这异世,她没有滔天的背景,空有一腔的热血也难以有所成就。
不想沦为别人的棋子,那么她就要成为那个下棋之人,不怕正面交锋,就怕背后扎刀,她侍奉在凉贵妃左右,若是常在她耳边吹她不好的话,也保不定这凉贵妃会听了进去。
阮天心看清她手中正要塞给她的那块玉佩,顿时心中一片冰凉。
她在他身边多年,这玉佩她自然认得,他居然将它赐给了她?
她的确很喜欢这块玉佩,她也曾在他的面前显露过喜欢,但是他却没有赠她,而如今却轻易的送给了这么个人。
她想要的,却是从她手里送来,还真真是讽刺。
“收起你那一套,有我在一日,你休想伤害娘娘。”
她的语气很冲,那怒气在胸中翻涌。
看来想要笼络她并非易事,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这块玉佩也省了。
“娘娘乃是神女下凡,岂是在下可以伤害的,姑娘真会说笑。”白樱抿唇笑了笑,随即又靠近了她,“不过,娘娘倒是与在下说过一句话,你可想听?”
“不想!”阮天心对她并无兴趣,也不想与她纠缠,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关于你的。”
阮天心闻言,离开的脚步一顿。
压抑住心底的情绪,她缓缓转过身,“娘娘,她说什么了?”
这阮天心对这凉贵妃倒是死心塌地,她只是随意一说而已。
白樱笑着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阮天心一敛眉,以自己的身手,也不怕她耍什么阴谋诡计,于是她凑近了她。
“娘娘说,天心姑娘容姿绝丽!”白樱哈哈一笑,随即伸手在她背上一拍,“当嫁!”
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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