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在凌澈看来是混在江道南手下中的人突然对他下了杀手,提醒后才发现已经来不及,她以最快的速度跃身跳往城墙之上,躲开了身后的偷袭,而江道南对自己的兄弟向来毫无防备,以至于自己的长剑还架在管家脖颈上,后背被自己人给偷袭个正着。
“永远都找不到的刀手原来是指自己人吗”
凌澈站于城墙之上,若有所思地自语,也正是因为站得高,她望见管家趁着乱势匆忙逃走了,于是笑说道,“我说那些黑衣人为何不将赃物自己带进李府,却又让你江道南来护送,一来他们的行径已有不乏道者的人物发现,让你江道南护送自然是安全一些。二来等这不法行径暴露后,让你江道南与之激战之后,却是早点盼着你死于非命,这样,你的老大之名可就名正言顺地易主了。”
江道南眼中尽是震惊,虽说还有别的兄弟将他护住,免他遭受更多的伤害,但当他望见曾经的兄弟此时将他紧紧包围,牙痒痒道:“彭良,李方季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连兄弟情义都不顾?!”
“兄弟情义?”
将江道南后背砍得鲜血直流的男子对此扑哧一笑,他没有忘记自己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是是江道南拉了他一把,但他更是知道只有自己掌握大权才能将队伍真正地壮大下去,也许正是他心境远没江道南这般沉积,他接下来的一句怒吼也证明了他是多么一个笨拙的人:“因为跟着你永远都发不了财啊!”
对于彭亮的如此荒谬说法,江道南不会认同,但事已至此,他又能多说什么?跟他出来的十五名兄弟竟有十人背叛了他,环顾了四周,被人搀扶着的江道南问道:“你们都铁了心要跟他这么做?!”
那群人眼光中有闪烁,但都没有接江道南的问话。
“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们一个个穿的比农户都差,怕是跟着你当穷山匪的日子吃了不少苦,害怕极啦。”凌澈站在城墙之上说着风凉话,“他们可没你饱读诗书二十年,你能体会到圣人们的说教让你心境开阔,而他们至始自终都只为一口饭,在他们眼里,一口饭敌得过百句圣言,若都像你自己像的那样,为造福百姓不辞辛劳做山匪,不觉得他们肯跟着你定是存在着什么目?我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啦!?”
失血过多,江道南面色泛白,仰头观望青青蓝天,城墙上的那位小姑娘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被背叛的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面对将他团团围住的昔日兄弟,情绪岂能说止就止,终是扛不住心头的那股怒火,江道南对前方铁石心肠的人们咆哮道:“你们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啊,你们根本就用不着背叛我啊!”
彭良挥了挥手中的长刀,眼中没有回望意思,只恨绝道:“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欠你的帐唯有下辈子还,今日我们得对不起了!”
“彭良!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大哥把你我当兄弟,你今日不顾情谊背叛他,你你绝没有好下场!”
江道南身旁的一名中年人对此气愤不已,江道南于他们都有大恩,却怎么没想到彭良会如此枉上。
可就算往日的江道南对彭良他恩重如山,不止想让他当一辈子的山匪,还去做什么狗屁护镖人,这如何能够安定得了他的心?也不过当做没听见一般,彭良今天怎么都得将他们所有人留在这里。
“啊”城墙之上的凌澈轻喊一声,“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凭什么当了山匪还得让兄弟们碰不得女人玩不了乐,江道南你可是把自己当两袖清风的高官去了?这若是在星冥帝国还好说,但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只管饱的苦力活哪儿不能做,给自己贴上山匪的名称还要遭百姓们的唾弃,不在你手底下干活也是正常,所以你也别管谁会背叛你,说不定剩下的几人还有谁在踌躇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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