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历练不够,眼前的顽固账房先生在他们眼中是值得同情的。林墨见账房先生身旁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护院家仆,至此他都还在劝说:“若先生一再阻拦,可就真成了盲目护主的庸人了。”
“给钱不要,尽是胡说八道,把我们这儿当做撒泼胡来的地儿了?把他们全拿下!”
对于敬酒不吃的人,情绪高涨的账房先生脸色大变,这三人简直不知好歹,幸好他们是在李府之内,若在街上大肆胡闹,坏了他家老爷的名声,可就真是不妙了。
“慢着!”凌澈一声喊停,对账房先生说道,“多说无益”
说着将黑色布袋打开,将里边儿手指尽数倾倒,只见得那一根根惨白如玉的小手指像是人生果落地,比恼人心思还要恶心的感觉瞬间袭遍众人。
“啊?!”
饶是林墨看了也不由得大惊失色,更别说凌元这孩子。至于见惯了伤口外翻的护院家仆们对此只是稍稍一惊,倒是账房先生虽风凉话已说在前头,就算真是什么污秽东西,他也不会相信是他家老爷主使的,而亲眼见到这些小孩子的手指,那种极度惊慌心情不是先前空白话能够掩饰掉的。
账房先生目如铜铃般,怔怔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从哪儿弄来这些污秽东西!?”
说起‘污秽’,账房先生的意思是指有人竟干了这样的恶事,而凌澈却把这些小儿的手指大显人间,全然不顾人们能不能够接受。
听见账房先生说起这‘污秽’一词,凌澈冷声质问道:“凤都城门前的百姓们都亲眼见到这些手指就藏在翡翠王明灯之下,就算我一姑娘家说的不算,那先生不妨到街上打听打听事实原委,到时,我看先生还说这事与李方季毫无瓜葛?!”
“你”这丫头说得这般胸有成竹,难不成真就是从翡翠王明灯的那座箱子里取出来的?账房先生被说得哑口无言。
一条黑色身影突然跃至人群之中,他背向站于账房先生面前,凌澈几人看突来之人年纪似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但面色可不一般,沉寂如同死水的表情能让人知道此人身患重疾。
“少爷,您来了。”
那少爷盯着眼前的凌澈三人,瞟见了地上的污秽之物,他嘴角尽是玩味道:“他们来这里干嘛的,还带了这些东西来。”
见到了能够主事之人,账房先生神色多有缓和,对那男子说道:“他们进来就要让老爷认罪伏法,老夫与他们说了好半天也不听,真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
那李家少爷呵呵一笑,账房先生较为了解他们少爷,便劝慰道:“少爷,这些人私闯我府,交给护院将他们赶出去就行,少爷您若动手,可就伤是了他们的性命,老爷那边不好交代啊。”
“王老先生,这里是李府,谁该听谁的?”李家少爷微微侧头,望了账房先生一眼,见老人家脸色窘态难消,又侧过头来,对凌澈几人说道,“他们进来多久了?”
一名护院往前一步走,反手拿过长刀,恭敬说道:“回少爷的话,他们进来一直与王老先生理论,已有半柱香时间。”
“这么长时间了还杵在这里”那李家少爷脾性不好,脸色不耐烦道,“该说的也都说了吧?”
“是的,该说的好话王老先生对他们说尽了,就是不走,还执意要拿老爷说事儿,少爷下令吧,我等定将这满口恶话的三人扔出李府大门。”一名护院手持长刀站了出来,满腔热血。
林墨见那位少爷神情中透露的尽是阴狠,轻轻跟侄儿侄女儿说道:“小元你别乱动,跟姐姐呆在小叔身后。”
凌元却壮志凌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林叔保护好我姐就行,这些人,交给我一个人对付。”
“大敌当前,凌元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凌澈气愤这个看不懂局势随时都嘻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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