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允’这个名字好似夫妻俩十几年没有提及过,左尚寻因为此人残忍斩杀了双亲,凌萱则是因为当初幕彩儿一事,一直都觉自己愧对她的哥哥,夫妻俩心中的结无人解,自然谁都不愿提及。
突然听师傅说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夫妻二人不禁沉默。
“师傅萱儿跟师弟都不知道”凌萱机灵些,抢在左尚寻前头说道。
林羡哼了一声,继续道:“那你柳师叔赠给杨梦熙的玉佩为何会在元儿身上?”
玉佩一事经转三人,杨梦熙,凌萱本人,再是左柠,这一关键要点旁人恐怕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一块,师傅为何会想到这里?凌萱一时慌了神,不过她与左尚寻稍稍要慢师傅一步之遥,他俩在师傅身后瞧不清模样,本以为师傅就此罢休,却又听到:“三天前元儿体内尸毒发作,这世间除了为师就只有当初的冥君和单允,你们还想要瞒到为师到何时?”
左尚寻停住脚步,他的脸色凝重,似乎在做决定。林羡驻足回望,只见左尚寻与他说道:“师傅,澈儿跟元儿的生父是谁,徒儿一直都认为是上天的安排,跟单族单允毫无关系,师傅多虑了。”
林羡看了左尚寻一眼,一挥手,示意两人继续带路。
凌萱在丈夫腰上掐了好些下,暗中表示对他的不满,左尚寻无奈,只得暗自承受。
清晨阳光充足,晒在身上有股凉飕飕的暖意,皇城之外往的方圆二十里,炊烟里的古楼若隐若现,其间隙中的热闹人群来回穿梭,真是一派繁华的京都。
一行纵队的军官以两人为一排,共十排横列行走在熙攘的街道,最前头的两人肩高身阔,衣着深绿锦缎,腰间佩戴着厚背花刀,行径间气势磅礴,一行人着装整齐统一,行走的步伐掷地有声。只是最后一列似乎有点猫腻,两人的身高同等,但右侧的人似乎不习惯衣着,总是一步走一步扭,好似花姑娘。
“柠姐,你给我穿的衣裳一点都不合身呐。”
说话的男孩稚气未脱,声色夹杂着低沉。
一旁与他同高的官兵目光直视前方,悄声道:“你可小声点儿,万一被人发现了你是冒牌而活儿,小心你的屁股。”
男孩目光四处环绕,周遭的热闹让他心旷神怡,好似被关了几年的犯人重获自由一般,不过听到回话,他不屑道:“就他们也能把我认出来,那不该早把你也认出来了,还等我来让他们练眼力啊。”
话间有一名担着馒头叫卖的农户走过,男孩肚子饿,竟是停下脚步买起了馒头来。
“老板,你家馒头一文钱一个吗?”
男孩的笑容很灿烂,跟他的衣着不搭,那商贩见这位官爷年纪轻轻,又懂礼貌,便热情道:“官爷,我这儿的馒头一文钱一个虽然贵了点儿,但个个都是香喷喷刚出蒸笼热乎乎的,不信您瞅瞅。”
商贩把担子上的白纱揭开,一股热气向上扑起,男孩在这还有些凉意的清晨被热气勾去了魂儿,摸出一锭银子说道:“老板,我要一个。”
“您这”老板看着男孩手中的银锭子,为难道,“官爷,小的没那么多钱找您啊”
“那怎么办”手上抓起一个雪白馒头,已弄脏,也没有再放回去的道理。
一旁突然窜出一只手臂,给了商贩一枚铜钱,道:“给,他的馒头钱。”说完拉着男孩就往前头走。
男孩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吃是肯定吃不饱,看样子柠姐已不耐烦,情急之下男孩将银锭子扔给商贩,快速地又摸了一块馒头拿在手里,笑嘻嘻道:“老板,谢谢你的馒头啦。”
那商贩足楞在原地好半会儿,男孩给的银锭子是他半年的薪钱。
“就你事儿多,谁说出来一定听话的,这么快就忘了?”
柠姐没好气,将男孩拉回了行军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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