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奶奶满心笑容与他说道:“快与奶奶说说,大叔都跟元儿你聊了些什么?”
凌元将昨晚单允的突然到来一五一十告诉了柳柔蓉,话语间,奶奶的泪水悄然落下,凌元关心道:“奶奶,你哪儿不舒服么?”
太想念儿子了,柳柔蓉有些失态,恍然间抹掉眼泪,笑道:“没有,奶奶是开心,你能够跟单族人交上朋友,将来对你可是大有好处,游历道灵界的时候也多些底气,将来啊,奶奶也放心让你出去闯荡了。”
桌上有奶奶亲手做的点心,听完奶奶的话,凌元开心地咬上一口满口留香的点心,自豪道:“奶奶放心,我还打算让大叔将我一两招呢,将来肯定能出人头地。”
如果当初单族没有年满十六的青年必须出族历练,她的命运也不至于因为小儿子的变化而来得这般剧烈。凌元并不知晓当年之事,却听奶奶道:“元儿是帝国皇子,还需要什么出人头地,如果可以,奶奶倒是希望将来元儿做个好皇帝造福百姓,奶奶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出奶奶担心自己,凌元撒娇道:“奶奶你放心吧,不管在哪儿,孙儿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孙儿的甜头来得比儿子们还腻,柳柔蓉乐开了怀。
阳光越发耀眼,柳柔蓉知道孙儿还跟单允有约,便让他去了,临走前嘱咐了句千万要听话。
凌元答应得很快。
一个时辰前,太阳才升起, 皇宫城门外迎来了一位月白衣裳的僧人,僧人年岁二十出头,面容姣好,头顶灰色戒疤成列,观其势,应是位受过戒的高僧。
皇宫城门守卫森严,共一十二位腰悬厚背刀神情严肃的挺拔男子站岗。
铜筑的宫门紧闭着,僧人单手竖十,他面向宫门走去,距离宫门丈前,与侍卫们欠首道:“阿弥陀佛,施主可否将宫门打开,贫僧要进去。”
面对僧人的侍卫目光前视,问道:“做什么?”
僧人语气轻缓道:“小僧与皇子殿下有约,待他成年之时,到帝国来寻他。”
“有出入宫门的令牌吗?”
“没有。”
“不能进。”
僧人被拒,倒没仗着是皇子殿下的朋友而没生气,只心平气和道:“不知皇子殿下什么时候出来?”
“不知。”
僧人两次欠首以表谢意,转身走到宫门三十丈外站定,看样子是打算等着皇子殿下出宫来。清晨的阳光照在高挑的僧人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不远处有百姓路过,不少侧目望来,都惊讶此地怎会有如此干净俊朗的和尚,而有的怀春女子却觉着这个和尚漂亮得很,但她们都远走了去。
僧人刚来不久,街道远处走来一位中年男子,男子衣着显贵,手持一串已被磨得发亮的棕色宝光佛珠,他同样只身走来,路过僧人之时不禁侧目,停住了脚步。
“阿弥陀佛,在下云族云锦,小和尚你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是单允的结拜义弟,赫赫有名的云族族长云锦。
听了云锦的自报家门,僧人面目并未变化,他正过身来,单手改为双手合十,道:“小僧法号神勉,见过云族族长。”
“嗯。”云锦点点头,瞧这小和尚谈吐淡雅,不正经道,“你这模样的小和尚肯定不少寺庙都争着让你讲道把,说说,在哪家寺庙打坐?”
神勉应道:“小僧步行道灵十几年,从未挂单打坐。”
“哦?”还有没寺庙打坐的和尚,除了自己,云锦还是头一回见,又问道,“那你师傅呢?”
“家师佛门德字辈,但小僧不曾得知他的名讳,不能告知还请云族长见谅。”正当云锦疑惑间,神勉继续道,“小时候与家师一起的时间不足十日,家师给小僧烫了疤,教会了小僧念经后,便独自出去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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