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办公室一看没人,一看时间八点了,辛亏没迟到,还来得及。
到办公室大家都在等我了,本来每次都是小林提醒我的,她一个小女孩熬了这么久,不忍心叫她回家洗个澡睡一觉,醒了再过来。
“人到齐了,下面汇报一下工作进度吧,把下午的案件一起汇总。”萧逸光说道。
孙倩站了起来说道:“下午这名死者,男性,年龄大概23岁左右,死亡原因:溺水,死亡时间:在22日凌晨5点至6点,尸体没有被移动的痕迹,那里就是第一现场,在他体内发现大量药物残渣,经我们化验后得知是一种叫咪达唑仑的药物,就是我们俗称的,是一种速效,见效快,死者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也没有搏斗时留下的痕迹,显然属于自愿服下的,当然,不排除有人威胁他服用的,也不排除死者是在喝醉,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强制服下的,因为我们在死者膀胱液里,发现含有大量酒精度,可以说死者生前饮用了大量的白酒,其他就没什么信息了。”
孙倩说完付小晴就站起来说道:“我们在死者身上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所以没办法确定死者的身份,马桶里面捞出来的衣物,经过指纹对比,也是被害人自己的,我们已经将死者的照片发往本市管辖的各派出所,对比一下失踪人口,看能不能找出死者的身份,现场发现了一个土制陶坛子,就是我们俗称的骨灰坛的一种,里面有物品烧过的痕迹,我们已经做了鉴定,是打印常用的a4纸张,由于字是被打印出来的,所以留下的灰痕也并没有什么用,死者手中拿的香,也是普通的木制贡香,市面上随处都能买到,所以也没有什么线索可查,我要说的说完了。”
“其他人呢,下一个。”萧逸光说道。
胡青青站起来说道:“目前曾权下落不明,我们跟他户口所在地的公安局已经沟通过了,他们会协助我们。根据曾权领导的口供,说他是早上七点的车票,由于部分客运站依然没有实行实名制购票,所以我们无法确定其位置。根据其同事提供的线索得知,曾权在其工作的地方与一名叫做廖美霞的女性有亲密的来往,我们已将它带来,现在正在录口供,目前仍然没有薛小英前男友的资料。报告完毕。”
“还有没有人补充的?”萧逸光又问道。
“从下午死者的情况来看,劫杀,不太符合逻辑,显然凶手是有意准备的,不然不会准备这么充足的东西,从现场来看,情杀,仇杀都有可能,死者呈跪拜祭祀得姿势,手里拿着香,上面摆放着空骨灰坛,显然是在祭拜某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祭拜的这个人也是个死人,从这一点来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仇杀,凶手应该是个,个子在一米七八以上,因为他要从隔壁马桶利用铁丝将门反锁上,个子矮了够不到,凶手原本应该是想伪装成自杀现场的,他将已经没有意识的死者带到了厕所的马桶边,用死者的手掌,在死者临死之前四处留下指纹,来证明是死者自己走到这里的,可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这其中肯定存在着某种私人恩怨,他一定要死者以这种方式来赎罪,这么精心布置了一个完美的自杀空间,却又在门把上留下了铁丝划痕,这说明在他行凶完之后,准备做最后步骤关门的时候,有人惊扰到他了,他害怕了,这时铁丝正好卡住了,他紧张了,用力一拉,于是便留下了铁丝划痕,这就说明他心里素质并不是很强,从他能够设计,如此完美精心的布置跟种种漏洞来看,凶手不一定会是同一个人。”我看着大家说道。
“你是说凶手至少只有两个以上的人?”萧逸光问道。
我回答道:“不一定,当然那也只是我的猜想。”
“难道你破案,都是靠猜想吗。”萧逸光又说道。
我懒得跟他吵,所以没说了。话说我的猜想几乎也没有啥漏洞啊,我始终认为应该最起码是两个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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