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带——就像当初您带我一样!”
赵霏霏和唐月儿闻言一惊,顾不得羞涩,齐齐愕然望向韩风:现在连怀孕最重要的种子都还搞不出来,你凭什么就能打下这样的保票?
柳大军却是大喜过望,用力猛拍韩风肩膀,高声大笑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柳大军的孙子!不愧是韩家的后人!果然有气魄!爷爷就等着这一天了!不过你也要搞快一点,爷爷老啦,怕是……”
韩风先前心中感动,便不知不觉将那“干爷爷”改口成了“爷爷”,又听他担忧自己身体,不仅又有些好笑。正待安慰,还未开口,就听对面有人同样大笑道:
“柳老头你就安心等着开幼儿园罢!有我韩风老弟在,你就是想病都难,哪里还用担心什么身体?听我老李的,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只管等着当曾爷爷就是!”
赵霏霏和唐月儿本就羞愧难当,深恐玩不成这生娃娃的任务,此时一听李解放的大包大揽,顿时无名火发作,齐齐娇哼一声,怒道:
“要你管!”
赵霏霏还觉不解气,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狗……李解放!少在这里瞎操心!我韩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要再这样唧唧歪歪的,信不信姑奶奶拼着欠账不要,也得把你在我家喝下的酒,全都倒出来?!”
其实李解放也是一片好心,只想着替兄弟安慰老人。又哪知神仙一样的韩风兄弟,却会失意于闺房之内、床榻之间?本来又狠又准的一巴掌,却扎扎实实的拍在了马腿上?
幸好这狗蛋兄人老成精,一看风向不对,赶紧猫下腰去,将那两坛子“晴雪酿”死死护住,一双无辜的眼睛却直直瞄向韩风,竟是要韩风出面圆场了——真要将老李在韩家喝下的所有酒都倒出来,那还不得要了老命?
更何况这李解放深信,以韩风的本事,定能将那些早已消化得无影无踪的往日老酒,也能从自己体内“提炼”出来,那场景……啧啧,想想都可怕之极!
疯哥一接触到老李眼神,心中便知其意,赶紧笑道:
“开个玩笑嘛,大家又何必当真?”一边说着,一边又将暴走边缘的赵霏霏拉回到椅子上:
“儿孙自有儿孙福,凡事都不能太过强求。这生儿育女之事,相信也是如此。霏霏,你就别跟他斗气了——李大将军的脸皮,可是曾经挡过子弹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以为韩风是在帮着妻子讥讽李解放,俱都暗暗担心不已。
这李解放可不是一般的老头,开国时的不败上将,现在又手握官员稽查之重权,若真将他惹恼了,一怒之下,定要找柳书记的茬,那可是谁都没有办法——谁让人家就有这个权力呢?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让官场众人闻名丧胆的“天心院”老大、“仕途瘟神”李解放,却是笑呵呵的接受了韩风的“赞美”,还一边护着酒坛,一边喜笑颜开的看向赵霏霏。只是那神情姿态,却怎么都有股谄媚讨好的味道:
“就是啊!霏霏弟妹,你老人家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好给我生上一大堆的侄儿侄女呢!嘿嘿……”
话未说完,就见对面乌光一闪,一道暗器,破空而至,结结实实打在了老李肩上。若是再偏半分,就能真实检验一下李解放那传说中连子弹都挡得住的脸皮了。
众人吓了一跳,赶紧定睛看去,却原来只是一张湿巾。也不知被赵霏霏用了什么方法,竟在瞬间被揉成小小的一团,猛然了过去。
还好不是碗碟酒杯之类的硬物,否则老李不死也会重伤。但即便如此,李解放也觉肩头沉重,竟如裹了层纱布一般!
仙灵体质,果然非同寻常!
韩风见状,当即便用灵力消除了老李的不适,随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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