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年前两人结婚初期,裴潆很怕跟斯穆森睡觉,每晚都表现的战战兢兢,因为他在床上对她做出的事突破了她被局限在少女时的想象。
每次又不喜欢做措施,动作生硬弄得她还疼。
一整晚一整晚的过来,裴潆怕了又没胆说,只能往娘家跑。
起先几晚斯穆森不在乎她,等她被自己母亲赶回裴家的时候,这个男人才想起卧室里少了一个老婆。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一个美丽娇软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当晚,他又把裴潆压在了身躯下弄。
裴潆跟他不熟,只能咬唇忍着。
忍不下去时,终于说了要他做措施。
当时就连一盒生计用品都给他拿出来了,斯穆森也明白过来自己新婚妻子不想要孩子的想法。
斯穆森性格冷,对婚姻和妻子包括未来的孩子,其实都没投入多少感情在里面。
两人在这方面达到了共识。
裴潆有她的艺术情怀,他也答应过在她37岁前不会要孩子。
舒适典雅的卧室,男人低吼声性感的响起,缠绕着女人低低的泣声。
斯穆森在她上方,矫健的身躯洒了许多汗水,在背上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很有男性的力量感。
他急促粗喘着气息,好几次都濒临失控的边缘,又拉回了理智,眼神幽深的凝望着女人娇美潮红的脸蛋,也没吻下去,下一刻,便面无表情从她身上下来。
没了他的威压,裴潆稍微能呼吸过气来。
她听见卫生间传来了水声,自己恢复了点力气,才从凌乱狼藉的床上坐起来。
身子疼,白皙肌肤都被他咬出痕迹了。
裴潆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腿上湿热的粘腻擦拭去,眉心淡淡蹙着。
要吃药了。
她从抽屉第二层拿出一瓶事后药吃,里面只剩下几片了,摇晃下都能听见声响,看来要找个时间去找医院配点存着。
裴潆口中含完药片后,又起来穿衣服,把被子上和地板的生计用品都捡起来放好。
被她拆开看的,没有针眼痕迹的都能用。
卫生间水声渐停,裴潆转身看到了斯穆森冲完澡走出来了。
短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健硕身躯围着一条浴巾,胸膛的线条肌肉紧绷性感,充斥着男性浓厚气息。
裴潆发现他脖子上有被女人指甲抓伤的红痕,可能是她刚才没注意到弄伤了他了。
“穆森,你脖子我去拿药给你抹。”
裴潆看了有点慌,早知道该剪指甲了。
斯穆森一个大男人不会在意这个小伤,办事的时候被女人指甲抓伤只会更刺激,事后,也没感觉什么异样。
他沉沉的眸光看了眼惊惶无措的女人,薄唇抿着没理她,慵懒的躺在了床头闭目养神。
裴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子轻轻坐在床沿,指尖沾了点清凉的药膏,往他抓痕上药,柔美的声音小心翼翼:“会疼吗?”
斯穆森都没张开双目看她。
裴潆天生就不会生气的,被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联姻品磨光了棱角。
这样的女人,美貌温柔又愚蠢,身份还高贵,最适合豪门里富商的妻子不过。
即便斯穆森在外养了一群女人,只要没闹到她的面前,恐怕裴潆也没那个灵敏的嗅觉去发现。
“你脾气该改改了。”裴潆有时候也会埋怨,却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医生常说生气是百病之源,我爸爸一个老友前两天生气脑瘫了,多吓人啊。”
斯穆森这回睁开眼了,目光阴深看着她。
裴潆不自知就把天聊死了,一张美丽的容颜带着关心,给他上完药,红唇还去亲亲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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