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空气弥漫着温馨的气氛,却不知,危险的气息在转角处悄然靠近。
似是吃多了东西,腹部传来的痛感让顾婉眉头轻蹙,但身后的湿润才使她醒悟,自己竟是来了亲戚。憋红着脸,葱指扯了扯宋羽辰的衣角。
“羽辰,那个你照顾着小思羽,我去方便一下。”闻言,男人转头,刚想说什么,面前的身影却不见,皱着眉四处看寻,却入目的是密麻的人群,心底腾起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在婉儿的身上。
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将小思羽托付给了安颜,抬脚匆匆去找顾婉。
而这一边,顾婉吃痛的捂着肚子,碎发沾着冷汗,走向一拐角的小巷。
“该死厕所在哪啊?”身后就是喧闹的日祭现场,前方路灯却摇曳着,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地面拉长她的倩影,那般窈窕。
脚上穿着木屐,轻踏在水泥地上的响声回荡在廖无人烟的小巷之中,不知何时,这脚步声之中夹杂着悄然的悉嗦。深处痛意的顾婉却没有发现这漏洞,顺着自己模糊的记忆搜寻着。
猛地,顾婉眼前一黑,她瞪大了杏眸,身后的高大指尖捂着她口鼻,浓重的酒精气味窜进她的鼻息,神经恍惚,思绪错乱,脑海中闪过宋羽辰的身影,撑着自己最后的意识,猛地摘下自己指尖的戒指,终是抵不过,眼帘疲惫地垂下,昏倒了过去。
而一边的宋羽辰冷着面孔,眼底凛冽地眯着眸子,他足以找了一个小时,却始终没有等到顾婉的身影,日祭很快就结束,街道只留下还在收拾摊位的商家。
脑海中总有股思绪牵引着,脚尖轻踏,拐进一幽深的小巷,猛地,在一处角落扎住脚步,那地上坠落的戒指,刺痛的双眸,颤抖着将它捡起,拽进指尖摩挲,剑眉狠皱,眼底是穿透的冷意,周围蔓延可怕的气场。
是谁这么大胆,敢动她的女人。
得知消息的陆澍和安颜也匆匆赶来,就见宋羽辰阴郁的眸子,陆澍轻皱眉头,很快就吩咐下去寻找顾婉的下落。本是寂静的夜晚,却是那般动荡不安。
待顾婉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的早晨,抬起厚重的眼皮,眼前刺目的光扎进眼球,有些不适应地睁起,入目的,是一简易的卧室,而自己被死死的捆绑在床头,姿势羞耻的难堪。
“醒了啊。”门外闯进一金发的女子,眼角含着诡异的眸光,柳眉轻挑,指尖居然拿着一瞩目的针筒,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靠近她的身躯。
来人正是张凝雪,几个月不见,她的脸越见的抚媚,眼底却还是那般阴毒,顾婉脑中不禁闪过张凝雪曾经清纯的模样,甚至有时候她都疑惑,是什么让一个看起来单纯的女孩变成如今这幅样子,虽然曾经的她城府也是深沉得很。
“你又想做什么?”顾婉死死的盯着她的面颊,眼底是防备与厌恶,皱着眉头。
闻言,张凝雪突的冷笑一声,轻舔干涩的唇瓣,靠近她的脸颊,金发垂挂在她的肩上,刺鼻的香水味窜入鼻尖竟有种想呕吐的意味。
“我想做什么当然是好好招待你啊,顾婉。”张凝雪眸中闪过眸光,含笑着,嘴角却张扬狠毒的阴笑,她抬起指尖的针筒,一把狠狠地扎进顾婉白皙的脖间。
当液体注射至体内,顾婉甚至感觉整个血管欲有炸裂的征兆,血液弥漫肌肤,沸腾的燃烧着,身体止不住的抽搐,可她却始终咬着唇瓣,即使咬出血渍,却依旧不出声,执着着内心的倔强,等着张凝雪狰狞的面孔。
“真能撑啊你,这药剂打下去,足以让你疼个三天三夜呢不过,接下来,还有让你更加刺激的东西,好好享受吧。”张凝雪拔出针尖,连带着一丝血迹,在她脖停滞着,似乎很是满意顾婉如今的模样,两颊带着笑,正准备离开房内,身后却传来一虚弱地呢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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