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已死去的人,那个等了简赤三年的人,白颜熙。
仿若一切都是虚幻的戏剧,一场梦,一个故事,可是那深陷潭底的蜜意,无法掩藏,这终究不是假的,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白颜熙,身患癌症的女孩,在三年前得知自己的重病,就再也没在简赤的面前出现过,消失在人际,消失在人海。
恐怕是简赤的执念,又或许是上天安排的意外,她代替了她的身份,可是那自己,又到底是谁?
明明是别人的恍然,可那砰然跳动的心脏,却异常的炽热,狠狠地撞击着身躯,一下又一下,呼吸急促,竟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蹙着眉捂着心脏,那频率伴着指尖,颤动着。
白驹过隙,又是什么,在戏弄着。
这会,门外悉嗦着传来佣人惊慌的低沉,轻踏的脚尖逐渐靠近,还未等顾婉反应过来。
猛地,那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是一抹高大的身影,他眉间是难得愠怒与褶皱,眸中是深沉的黑潭,深不见底。
顾婉惊恐地睁着杏眸,随着他愈发炙热的视线,下意识地把身后桌上的笔记本往后掖藏,这轻微的一幕自然没有逃过简赤的眼睛。
他几步上前,一把夺过她身后的笔记本,目睹那深陷残缺的一角,眸中恍然是一抹凌冽。
他直直地盯着它,指尖摩挲着封面,眸中一转,是窒溺的柔情。俩人就这样直站着,周身弥漫莫名的气息让顾婉有些不舒服,心中心虚,抿着唇线好不久才微张唇瓣出声,细细地:“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那个不小心闯进来一头撞在柜子上,那书就掉下来了”
眼神不禁往外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几乎不用思考,顾婉说的话简直就是不打草稿。只见男人闻言,额前的碎发垂下遮挡住一只眼眸,是深沉的,直直地盯着她。
眼中划过危险的气息,张口说着:“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知道后果吗?”他说的清淡,却是冰冷的无情,完全没有平常温柔的样子,这巨大的反差使顾婉脊梁不禁布上一层虚汗。
基本是下意识地愣神,她睁着眸转过头,虽说是正面对着他,却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启唇细声:“不知道”她垂下头,空气寂静的安然。
只闻见男人的呼吸声,蓦然间,地上的黑影放下,再抬头,是男人放大的俊脸,他冷着眸子,双臂将她制约在怀里。因为身高的压制,她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睁着眸子,不安地看着男人的面孔,没有说话,更是没有勇气去惹怒这临近暴发边缘的人。
他逐渐的靠近,男性浓重的气息嗅入鼻尖,就在与她的唇瓣只限几厘米的时候,抿着唇线扎住,微张嘴角,低压着嗓子说着:“你都看见了?对吧?”
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十足的肯定,他不移视线地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
闻言,顾婉垂着眸,想起刚才脑中浮现的白纸黑字,原本黯然的眸中晃得抹上一层倔强,猛地抬起头,终于直视他的瞳孔,对于她突然的变化,简赤有些诧异。
顾婉心脏紧缩,又是那种莫名的情绪拉扯着自己,挑拨着自己的情绪,这一股脑热,嘴里就一下说出了震撼的话:“白颜熙,不是我,对吧?只是将我看成她的替代品,只因我长得跟她很像,对吧?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该死的执念,对于白颜熙来说,是折磨!是欺骗!是不守承诺!她等你三年,而你呢?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不在!在她离开的时候,在忙!在她死去的时候,埋怨她的不是你就当我是多管闲事,可是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嘴上说着,却处处满是谎言的人,懦弱,自私,不懂别人的感受!”
那一字一句,带着戾气,回荡在空气之中,而面前的人,睁着眸子,眼中是恍然,是模糊,却也是清晰,显然是被顾婉给骂懵了,一下子,垂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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