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我说话?好哇!我刘月娥人是老了,你看我不中用,所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连个屁都懒得放!”老婆婆满脸的鸡皮疙瘩一颤一颤,看起来异常可怖。
管你是谁?这是我的地盘,我爱鸟你就鸟你,谁让你长得丑,我还不能表达一下讨厌的态度?
卫初晴讽刺地说道:“到底谁无法无天?谁更胡作非为?只听你女儿的片面之词,你就信以为真?老婆婆,我该说你护子心切呢!还是该说你偏颇护短?”
长得丑不要紧,但在说别人的不是的时候,麻烦你们照照自己的模样吧!
“卫侯虽然不在了,但这里还是有主人的,什么时候卫府的事,轮得到外姓人来管帐!”懒得再跟她们多说,卫初晴板着脸,穿过围廊,回了竹园。
“这丫头果真不是好对付的主,淑仪,要是三年前这丫头有这般厉害,你们真未必进的来。”老婆婆原本愤怒的神色,此刻化为了平静,郑重地对卫夫人说道。
“自从坠了马以后,这人就像开了窍一般,这命也硬了,每次逢难,必有贵人相助。有淮清王给她撑腰,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原本也想忍耐一段时间,等她嫁入了王府,那卫府的但依旧是我一手掌管。但是这丫头放言要把卫府的房契地契一手捏,我怎能不着急?可急也没有用,咱们又没有靠山,所以就请您来想想办法。”
卫夫人看着卫初晴消失的地方,脸上是抹不掉的忧虑。其实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中的毒。虽然卫雨蓁担保过会治好她,一日没有解毒,就没有一日能安心合眼。
“淮清王再有威信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异姓王,尊贵的到哪里去!”刘月娥深陷的眼窝发出一抹决然,拉着卫夫人的袖子,拄着拐杖朝府门口走去,“我就豁了老脸,也要给我女儿寻个出路!”
卫初晴不知刘月娥母女这边的搞事,而是急切地想确定一件事。皎月那丫头应该回来了吧!
“小月月!”她激动地推开了房门,朝里面打量着。
房间里空荡荡的,却没有见到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连明夕也不在,这两丫头真是让主子着急。
卫初晴失落地坐在门口的小凳子,双手撑着下巴,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像一只主人不在家的小狗。
咕噜噜,肚子一阵打鸣。今日又是被追街,又是被考验,还遇到一个惊世骇俗的女人,又累又渴,又惊又愁,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撑到现在,这是一个突破自我的奇迹。
卫初晴像一只饿蜉,细若游丝地爬进房间,趴在桌子上,拿起早晨来不及吃的蔷薇糕,使劲的往嘴里塞。
“让下人去煮一碗面。”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影子,因为被门挡着,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来这里串门。
卫初晴的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眼珠子朝门口的方向一转一转,却没有功夫应付来人,只注意怎么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肚。
“你怎么弄得这般狼狈?明夕为何不在你身边?”卫初晴这才反应过来说话的主人是谁?眼白微翻,她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水,送到自己嘴里,干呕了几声,终于喘过一口气。
她虚惊一场,擦了脑门的冷汗。好可怕,刚才差点被噎死。
“这次狼狈,又是因为卫夫人?看来这里并不安全,你又为何要撤出王府的护卫。”淳于澈从半扇门后走了进来,他现在还穿着上朝的官服,明蓝色的长袍,就与那日在城洞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家伙真懒,一天到晚就只穿着一套官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摆官腔呢!真是不懂得低调。
“你护卫的家眷都住在王府,我霸占了人家一天,他们都不太乐意,要是时间长了,他们的婆娘那还受得了,我的敌人够多了。”要是再被那些女人风言风语几句,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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