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双眼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些奔走来去的人影,捶着地面,已经快恨死了。
“小姐,快吃晚饭了,你现在吃这个,不会觉得腻吗?”明夕看着坐在凉亭里啃着鹅脖子的卫初晴,心下好笑,这小姐想办法的时候,浑然忘我,等饿过了头才吃东西。
她真是不会照顾自己,要是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不知会活得怎么样?
明夕这时候恍神,似乎想得很遥远,等她回神的时候,本来踩在凳子上的人已经溜到了院门外,她不明白她要去做什么,便问道:“小姐,你要去哪?”
卫初晴嘴里叼着一块鹅肉,口齿含糊道:“去探亲!”
明夕知道她要去青铜院,嘴角露出了会意的笑容,这位大小姐,居心不良啊!
卫初晴吐出嘴里的骨头,单手插在腰上,对着青铜院的匾额嘿嘿笑着,眼里一片春风得意,就跟捡了金元宝似的。
院子里空空如也,大敞的门扇微微摇动着,凌乱的桌椅,一地的碎瓷,好像这里窜了一窝土匪,在这里搜刮扫荡,留下一片不可收拾的残局。
“这,这是谁捣得乱!居然敢在本小姐的地盘打劫!”卫初晴脸上一怒,环顾四周,大声质问,“还有人吗?快出来一个,给本小姐解释清楚!”
像是被施了个法术,青铜院的丫头家丁不知消失到了哪里去了?卫初晴在院子里仔细搜找,翻翻瓦片,看看盆栽,找不到人迹。
“难道黄袍怪来过了?”一阵大风把人都吹走了?卫初晴泄气地仍掉手里的花瓶,卫夫人并不在这里,她很郁闷。
“嗯?谁在后面?”卫初晴没有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急忙回头去看。
见到了站在门外的人,心里一惊,暗道不妙,不由自主地刮着鼻子,堆起亲切的笑容,对着门口的人摇着手,“蓁儿!好久不见,你比以前好看了一些。”
卫雨蓁掂着花瓶,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意思!比以前好看了些?难道是在说她从前不好看吗?
“看到你回来,那么婶婶就不需要我来安慰了,你慢慢收拾,我先去吃个晚饭。”卫初晴双手负背,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露出恭谦的笑容,微微偏头,似乎在请对方让路。
而卫雨蓁又岂会这般好说话,一个冷眼飞过去,这时候她不需要虚情假意,声音就跟掉着冰豆子似的,“鬼鬼祟祟地在找些什么?”
“我是来看婶婶,顺便安慰一下,你怎么可以误解我?”卫初晴很受伤。
“安慰?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卫雨蓁对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行为不置可否,似乎发现卫初晴的可疑,视线转到了她背后的手。
“这你都猜得到?你太聪明了!给你!”卫初晴被质问,一点儿也不觉得恼怒,而且还很开心地送给对方一个礼物。
“你在玩什么把戏?”卫雨蓁挥开了袖子,打开了某人的贼手,盯着眼前的一只肥得油流油的鹅腿,脸色冷得像冰霜。
卫初晴想不到对方的应激反应那么快,没有及时把鹅腿递出去,呐呐地握在手里,真诚地回答道:“这是特意慰劳婶婶的,感谢她替我摆平那一帮子亲戚。”
果然没安好心,卫雨蓁伸手指着青铜院的出口,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娘要是有什么差池,不必你过来,我自会去找你算账。现在还未到时候,你回去安心呆着,少不得你的后果。出去吧!”
这女人真能忍,都这种局面了,她还能面色不改,这修养是到家了吧!反正卫初晴是学不了她的虚伪,这人也是靠天赋,谁让老天爷给了她清丽的容貌,高雅的气质呢!
“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啊!我还以为你会威胁恐吓我呢!”卫初晴抬头望着天花板,好像在等着什么事。
“你那么想作死,不如去拦圣驾,这会儿我没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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