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如种了一个火雷的导火线,一路引燃到她的颊边,这时她才能看到那双清冷的眉眼,那里哪有一丝让自己熟悉的淡漠冰冷!
卫初晴已经被淳于澈的眼睛弄懵了,想不到自己被反将一军,输得节节败退。
她玩大发了!
卫初晴心里拉响了警报,可是脑子失常了,身体无法接受到指令,做出防备的举动。
“王爷?我错了唔唔”她想要认错卖乖,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去听她说了什么,只以为是在撒娇。
淳于澈的手很自然地脱下了她的衣裳,咬着她的嘴角微微一含,似在品尝滋味,随后便用手托住她的后颈。
卫初晴脑门嗡地一声,头皮发麻了起来,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急剧收缩,闷得快要窒息。
“唔唔”她没有力气去反抗着他的进攻,脑子开始昏沉沉,没有任何想法。
不知不觉,她的眼睛一片湿意,好像要哭了似的,然而心里却有着愉悦的感受。她终于缓过了口气,鼻翼微微煽动着,清新的空气灌入了肺里,让她休眠的脑子渐渐苏醒。
淳于澈已经将她按在了书桌上,此刻二人去了衣裳,袒露着身体,进行着最后的仪式。
卫初晴双手撑着的地方一处搁置着笔墨纸砚,她无力推开身后的人,轻轻闭上眼睛,温顺的神情,似乎服从了一般,忽而睁开眼,目光凶狠,抓起笔洗朝肩后的脑袋刮了过去。
身后的人募地一顿,然后倒在了她的背上,不再动弹。
卫初晴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拿回来一看,笔冼还没有碎裂,那么她打的力道也不大。
她放下了心,将身体从桌缘处抽了出来,伸手去接即将滑倒在地的人。
她烦躁地拧着眉头,看着怀里的淳于澈,反思着刚才的冲动。
这事儿她是吃亏了,不过怨不得他,这算是引火烧身了吧!
幸好她那一下,没有造成他脑部淤血,只是额头擦破了一块皮,消毒包扎就行了,还得给他开个生肌的外用药方。
卫初晴穿好衣服,将淳于澈安置在塌上,将写好的药方压在他枕边,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书房的窗闪过她纤细柔和的肩,余下的便是旭日晴空,她如一道霓彩,轻快地飞逝而去。
淳于澈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窗外,思绪乱了。
想要脱人衣服来戏耍,反被人差些强上了!
看来今天是个破日子,不合适出行。
卫初晴打算先回卫府,泡个热水澡,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淳于澈。
她走出王府,外边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心里一讶,是谁那么勤快,给她备好了车?
她笑嘻嘻地走上前,打算问车夫这是在等她么?
车夫抬起了斗笠,看了眼她,像个木偶人一般,僵硬地说道:“卫小姐,上车。”
卫初晴眯起了眼睛,那是人痛恨至极才会有的表情,这车夫是她现在最讨厌的人,清晨的混乱不就是由她带起了头!
“本小姐娇贵得很!受不了颠簸,不想坐马车。”再也不见!卫初晴对车夫挥了挥手,然后握拳,伸出食指,朝下一比,暗骂:我鄙视你!
这丫头幸好没跟来,真是不如明夕皎月的五根手指。
卫初晴在街上走了半天,经过一家钱庄,才没走多远,里面追出来一个伙计,对着她叫唤:“卫当家的!慢走先!掌柜有事找你商量!”
卫当家的?她啥时候升级成当家人了?
卫初晴满脑子疑惑,跟着伙计来到了钱庄,她这才知道这处钱庄与卫家一直是生意场上的伙伴。
孙掌柜腆着大肚子从后厅里走出来,对卫初晴抱拳,恭贺道:“卫当家,孙某在这里恭贺你竞升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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