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候撂担子走人了!太不团结友爱了!有没有集体意识?他们是同伙欸!
“那个,叶老板,我家的内子,喔,不,我家的小爷这几日出血过多,大脑供血不足,情绪不稳,时常会闹脾气,你别在意。”
叶娉婷看着眼前这个娇媚的女子,抓耳挠腮,着急上火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然后含笑点头,“卫大小姐,恕我冒昧,敢问一句,他是你什么人?”
“你打听的那么清楚做什么?”该不会是中意他了吧!刚才她好像看了他一会儿,还表露出欣赏的眼神。
卫初晴戒备了起来,像只护食的小猫,广袖一抖,叉腰道:“他是我卫府的插门女婿,下次你见到他,就称呼卫家大姑爷好了。”
淳于澈可是她的护身符,怎么可以让别人宵想。
“卫大小姐眼光不错,不光见解独到,偏辟入理,挑得夫婿也是人中龙凤。”叶娉婷摇了摇头,对她的过激反应,又是好笑,又是感慨。
“你是个很有勇气的女子,若是换做我,是绝说不出你刚才那番话。”
“我刚才说的哪些话?”卫初晴看她眼里生出的复杂神色,读不懂里面究竟包含了什么意思,但看起来她背后有很多故事。
“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就凭个人的一己之力,是无法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人要去改变自己,帮助他人,必须要认清事实。
权利名利,荣华富贵,没有这些,什么也做不了。看着那些人为了争夺利益而打打杀杀,心里也会对这个不平的世道存着怨恨,即便这般,我还是不敢表述自己的想法。”
原来她是佩服卫初晴的胆气,想不到如此温婉的女子,也有愤世嫉俗的心理。
“我这人不喜欢流入俗套,看不过眼的事,就得要说一说,所以你看,我现在身败名裂了。
当你的想法异于常人的时候,必须拥有改变别人想法的能力,不然活得会很艰难,你看我的脸皮已经刀枪不入了,欸!说难听点,我这是作死。”卫初晴唉声叹气地说道,其实她也不想跟那么多人作对。
“那你如今后悔了么?”
“后悔?那岂不是自个都抛弃自个了,那就是自我毁灭,布鲁诺为了坚持哥白尼的日心说,而被天主教烧死,所以真理必须得付出血的代价之后才会铭记于世。
坚定自我,善待他人,何必在乎人家的看法。”人好不容易活一辈子,连生存意义与理想都没有,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真理必须付出血的代价之后才会铭记于世”叶娉婷轻轻呢喃着,掩着眼里的感情。
“以前有句名言,叫做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没有坚决的信念。叶老板是个很温柔的人,但也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不想表露,其实这样并不好,就想往纸篓里塞废纸,总有一日会爆发,到时候会面对一滩变质的垃圾。
通常内敛沉稳的人,平时看起来是超然物外,但一旦内心崩溃,便易走极端。”
在性格方面,叶娉婷与淳于澈属于同一类,都是个沉静恬静的人,不容易冲动,有时候可以说是胆小。
因为他们不喜欢做自己超出掌控的事情。可若是这种人发起进攻,必然是有九成以上的准备,是个很难对付的对手。
卫初晴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闹脾气的人,不再与叶娉婷多聊,扯着裙子,飞起了脚步,跑出了山庄。
她气喘吁吁地扶在山庄大门前的梁柱上,看着台阶下还没有走动的马车,平定下了心,心道:这爷还在等着她,应该消气了吧!
“王爷!刚才我那些话,都不是特意针对你的,看不过眼的是那些只吃公饭不办正事的狗官。
王爷怎么能与那些人同谈并论呢!您每日台阁正风,昃食宵衣地处理公事,是个官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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