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真人之前,我想这样的女孩子定然生得很灵气,虽然我一直听到别人说你狷狂不羁,肆意妄为,可是论勇气,你已胜了很多人。”
这位姐姐幸好生的是女儿身,如果换做一个男子,卫初晴会认为对方对自己有意思。
“姐姐,你真是个撩人的尤物,若是我是男儿,怕已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难怪左相为了她鬼迷心窍地抛妻弃女,这朵解语花,放在枕边看着,就觉得心中甜蜜。
想必当年很多男人,觉得娶到了她,便是人间第一幸福事。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嗳!姐姐,你心思澄明,能够看得清事物的本质,你是第一个人理解我的人,其实我真的是好人。”所以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卫初晴敛下眼帘,有着一股负罪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做戏。
“妹妹,当真以为我如此善解人意么?或许是我们有缘,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喜欢,但我不是随随便便就让别人走入我的闺房,即便是女孩儿也不行。”
叶娉婷知道那句诗的君是指自己,却不觉得自己是天下人的知己,“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妹妹,无论是朋友还是爱人,都无法与知己相提并论。”
那她是把谁当作了知己?应该不会是我吧?卫初晴自作多情地想道,然后摇头,认为自己与叶娉婷尚差了几分热度,说朋友倒是可以,但知己还是差了一大截。
从秦风山庄回去的路上,她觉得这个绝代舞姬,越来越耐人寻味,不光是她这个人,还有她身边的朋友,都让人好奇。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很晚了,夜风还是同样的闷热,但是天已经成了灰蓝色,卫初晴提着一个精致的妆盒,哼着小曲儿,跨入大门,今日的收获可不小。
“哎!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前方?眼睛长脑门上做什么?”她才步下台阶,从侧边的回廊里下来一个男人,瞧他走路仰着脖颈的模样,便知道这人臭屁得很!
“在下也正想问姑啊!不知冲撞的是天仙姐姐,请恕小生无礼,还望宽恕。”这白面书生先是一脸清高地斜眼看她,忽而眼睛一直,急忙堆出笑脸,弯腰对她做了个揖,这态度一前一后的变化,简直比翻书还要快。
这货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么吓人!卫初晴退后一步,掸开袖子,她最烦男人这种装模作样的礼节,活脱脱的一个伪君子做派。
“好了,我宽恕你了,你走吧!”她绕开了这个二货,穿入他出来的回廊,懒得理会这种酸秀才。
“这究竟哪家的小姐?如此娉婷婀娜,真是赛天仙。”二货酸秀才巴巴地瞅着她翩跹的身影,却不敢去追问她的名字。
“王爷,那个清高的画师被你气跑了,听他走之前说是什么梅林三仙的关门弟子,日后会带着尊师前来请教。”白阳眼里带着轻视的神色,心里很瞧不起那个细皮白脸的酸秀才,这种明明有着才华,却用在歪门邪道上,不过是个混家玩意儿。
“且随他去搬救兵,此事暂且不理,近日校场的训练如何了?”淳于澈卷起桌上的画作随意丢在一边,打开一本册子,看着白阳身后的一个明黄的身影,即便天色已暗,那人身上依旧是明晃晃一片,亮得令人炫目。
“青影带队的士兵是本营最精锐的主力,依照王爷的方法训练,已经颇有成绩,士兵的素质较以往明显提升了不少,若是红营的虎狼之师,与我们单枪匹马较量,未必能讨得到好去。”
白阳对自己的兄弟有着信心,红营虽然阵法排兵上独占鳌头,可论单人比拼,黄营的士兵不会落于下风。
“八月初三,本王会亲自到校场检验一番,这本手札记着本王对兵书的体会心得与实战经验,你交给青影。”淳于澈绕出了书桌,把手札交给白阳,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