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给点惩罚,便不能让你长记性。淳于澈凤目闪过嘲讽,转身离开了地牢,这次他是打定主意要给她教训了,只因她太混账了。
今日如果不是他捷足先登,坏了她好事,这会子她那会这般老实?指不定与谁花前月下,勾勾搭搭,好不快活。
“真他娘的背!看什么看?傻逼。”卫初晴忙活了一日,落得这个下场,心头窝了十把火,正没地儿出气,侧对面的牢房,有个汉子贼溜溜地看过来,铜铃般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像是在看猴戏一般乐呵着,立马被她当成了傻逼。
傻逼是什么意思?祖逖不解其义,于是虚心好学地求问。
“想知道啊!大胡子,给我唱一支歌,我就告诉你。”卫初晴心中烦闷,想找个乐子开心一下,便逗起了祖逖,虽说是个大老粗,然而耿直实诚人才是最好玩儿的。
“这,你这丫头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都那么晚了,不能打扰人家休息。”祖逖知道自己那个破锣嗓子,这么一吼的话,怎么让人家睡觉啊!
“那就跳个舞吧!跳得一些,让人血脉喷张,妈的!你不跳就不跳,干嘛砸我!不知道这茶杯也是有灵性的,那天半夜入你的梦里讨债。”卫初晴脚边碎了一个茶杯,这就是调戏未遂的后果。
祖逖这几日过得很清闲,正好有些寂寞,如今身边又有了一个同伴,给自己一块蹲地牢,本是可以生出些难兄难弟间的情谊,可天晓得这个人实在是无耻至极,这二人的气场严重排斥,根本合不到一块。没谈几句话,便开始互怼,唇枪舌战,好不热闹。
祖逖最后词穷了,他骂人的话无非就那么几个字:臭丫头,他奶奶个熊,妈了个把子。可对方轮番对战,仍旧有无穷无尽的骂人粗话,让他节节败退,最后无奈地躲在了墙角装死,内心止不住地惊疑:这他娘的还算是个女人么?
在地牢里过了两日,今日已经是初九了,很快便是中秋,选美大赛便是在那天举行。有关参赛者,审美团的名单,她还未看过,也不知会来多少名流与商会巨头,得找个时间再去与叶娉婷商议,这事关卫氏的名气,第一枪必须得打响了。
虽然心中惦记着选美大赛这件事,可她手底下也没闲着,整日折腾着器材,又在纸上写写画画,很少会有空闲来骂人。
“你就写什么字啊?那么丑,歪歪扭扭像小蝌蚪一样。”婧婧过来送饭的时候,正好看她在涂涂写写,好奇的挨过去看。
“我在运算,这个叫化学方程式,你个不学无术的废材,有空多读些书吧!”卫初晴立马回嘴,她可不会被人占了口头上的便宜。婧婧被噎住了,心头很是窝火,就知道这人不会吃亏,不过被脑子欠费的人鄙视智商,好像是挺侮辱的事。
“哎呀,我肚子疼,先去上个厕所。这里的东西别乱动哦!”卫初晴发觉今日肚子有些怪怪的,浑身冒虚汗,似乎有个亲戚要来找她叙旧了。算好了配方比例,她打算去地牢里的茅厕间,招呼一下大姨妈。
“你吃坏什么东西了?早跟你说了,睡觉前别吃东西,会坏肚子的。你要紧么?”婧婧摸摸卫初晴的手,有些关心则乱,不知道该怎么做,小手摸了半天,最后对一脸莫名其妙的人没好气地捶了一下,推嚷道:“那你就去快一点,饭菜都端出来了,凉了怎么办?”
“是你在摸我耶!让我怎么走嘛!”
“你给我滚。”
“滚个屁啊!本小姐潇潇洒洒地走出去,哎哟!是谁他娘的在地牢里挖了个坑,打算捉迷藏么!哼!傻逼,笑个什么!”
卫初晴惹恼了婧婧以后,满心欢喜地跑出了牢房,如今她是个自由的犯人,所住的牢房根本不加锁,来去自如,要不是地牢门口守的侍卫,她早溜了。这一点非常地让身在囹圄的祖逖嫉妒羡慕,所以她得意忘形下的摔跤,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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