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晴跑到了苍琊身后,敛容屏气,正色端容,:“师父父,徒弟弟与官兵哥哥不熟,你跟他们谈天说地,我先走一步。”
她拱手告辞,朝另一个胡同口撒腿跑去,苍琊微微一笑,没有挽留她。过了一会儿,徒弟弟又跑了回来,脸色就像屎一样的臭。
“师父父,你说怎么办!官兵像屎壳郎那么多,去路都堵上了,徒弟弟不想玩叠山人!”卫初晴此刻后悔得无以复加,怎能就没带脑子过来了。
“嗳!徒弟弟,还记不记得师父父说过的话?”苍琊见到所谓的救兵,很是欣然,放达不羁的她,没有似小徒弟那般像只炸毛的野猫,露出爪牙防御。她摸摸小徒弟的背脊,像在顺毛,伸手环过对方的腰背,亲昵地靠上去,低声笑道:“徒弟弟,师父父怎么会害你。”
“真的吗?那你看得片刻不离开我,贴身保护我。”卫初晴将信将疑,瞄了靠着自己胸口的女子,没由来一阵发憷,虽然大美人投怀送抱,可他娘的一点都不旖旎,更可怕了好不好?
“他妈的!就是你这个怂货偷我女人!气死本少爷了!你们还不快去把这小白脸给我抓起来!”王善女的乌龟相公从官兵里头走了出来,本以为会骑高头大马,充点场面,哪知那么出场那么草率,连马都不骑,轿子也不坐,就踩着平地出来了。
事后才知道这少爷也是个怂蛋,根本不会骑马,而且察觉老婆跟人跑了,他还骑在某家小娘子的肚皮上,因为是偷情,根本没坐轿子。所以府卫兵前来通知少夫人卷了细软不见了,他怒气冲天,顿时从床上蹦下了地,火速赶了出来。
“相公,此事是误会啊!奴家只是出来与朋友谈谈天,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可千万别错怪人家家啊!”王善女娇滴滴地唤着乌龟相公,明眸中泪光点点,含泪欲洒。
“贱人,奸夫就在此地,你还怎么狡辩?若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早把你给休弃了。人老珠黄了,还卖什么骚!”乌龟相公唾弃着她,让官兵先把奸夫抓起来,然后再惩治这个贱女人。
“咦?这武大郎也不是什么好货,对自己的老婆这么不屑一顾,真不算男人,活该带绿帽。”卫初晴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厌恶着乌龟少爷。
“徒弟弟,为师也对薄情寡义之徒深恶痛绝,不如咱们师徒二人一起揍他个满地找牙怎么样?”苍琊伸手摸上了她的发扣,神色任真自得。
“好啊!擒贼先擒王,咱们就把这个乌龟。头抓起来。”卫初晴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甚好。她们这边打算好了怎么对付,那边的王善女却揭穿了卫初晴的女儿身:“相公,她是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奸夫?”
本来对奸夫嗔目切齿的乌龟相公忽而目瞪口呆,直盯盯地看着卫初晴这边,贪婪地咽着唾沫。
他这么火热的目光,看得人奇怪,王善女不由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惊愕地捂着了嘴,在场全部的官兵也为眼前的一幕倒吸了一口气。
“师父父,你干嘛弄散人家的头发,好不容易才辫好的。”卫初晴不满地说道,这时她的长发已然铺泻在了身后,就跟撒下了一张渔网似的,浓密茂盛,重重压在身后,难以化开。
她的脸庞生得秀巧精致,束发看起来干脆利落,带着俏丽活泼,可散发以后,却是温婉秀美,虽不及苍琊美艳,可鲜活明媚,当是世之无有了。她的可爱娇俏,娇美动人,很容易勾出男人的贪欲,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师父父,你怎么还不动手?我去,人呢?”卫初晴正把胸前的头发往后一拢,打算去问苍琊什么时候动手,可一扭头,对方就不见了。
“好可爱的女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再回府,本少爷要好好审问。”看她幼。齿的模样,更像只小白兔般可爱灵动,乌龟相公觉得今日又收获了一个美人,这回可得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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