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小奶猫,提醒道:“父皇给你的东西都是宝贝,日后长点心眼,别被人坑了。”
小骗子骗人无数,哪怕被人骗了,急忙点头,“长了,长了,我心眼很多的,就像比干一样,粑粑,快奶我,让我发育长大。”
明钰知道自己的阻拦没多大的效果,于是只淡淡说了一句,“自作死不可活。”便当眼不见心不烦,不管这对愉快作死的神经病。
“妈哟!父皇,你扯我衣裳做什么?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随便!快放开我!嗷!你个大色魔”听着卫大小姐小媳妇样的娇呼,明钰疲倦地闭上眼睛,如果耳朵可以关上就好了,这个女人太烦人了。
“咦?父皇,你,你不玩限制性禁忌游戏了?”
“你再乱动,咱们父子就上天了。”
“嗷!痛痛痛!父皇,咱们是在修炼玉女心经么?”不然为什么要脱衣裳?卫初晴愣愣地盯着父皇的胸口,然后郁抑地鼓着腮帮子,原来父皇是女子啊!
“我是不是该叫你母后?”
“叫我爹爹。”恶人粑粑睁开眼睛,狠狠瞪了她一眼。这孩子太调皮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开玩笑。
“你的声音都变了,粑粑,你的心眼比我还多,像莲蓬。”她藏得真是深,难怪上回不小心上了她的床榻,反应那么大,原来不是发病了。
“小孩子。”恶人粑粑轻轻挑唇,戏谑了一声,又闭上了眼,不再跟她继续扯淡。
灌功不比传功那么神奇,好比授人以鱼与授人以渔的区别,混元功灌入卫初晴的体内,就像给她加了油,补充了她的元气与体能,让她强身健体,但维系的时间会随着不断消耗而缩短,等到内功用完了,就又恢复了平凡的人。
而琦云本就是有着武功底子,虽然与传功者体质相冲,但经过媒介,同化以后便会融入七经八脉,蕴藏在丹田,只要坚持打坐回息调理,内功会有更显著的增进。
明钰说得很对,恶人粑粑这是大材小用,实在浪费了那么好的功体。
“事急从权,还好,抓了只机灵的小耗子,她精明得很,不会胡乱挥霍这天大的宝贝。”恶人粑粑感慨一声,再次睁眼,她看到了对面那只小耗子惊愕的眼神。
这一刻还是来了,她缓缓放下了手,伸手抽开了发簪,满头银发随着山风鼓舞,爬满了她文雅的脸,子夜的月光冷得像冰,她的脸色也苍凉了。
“粑粑,我,我,你”卫初晴语无伦次,这一刻她词穷了,心里的滋味再也难以用语言表达。她对这个恶人究竟是怎样看待的呢?说不好,只觉得歉疚,好像欠了对方了。
“淳于家的小媳妇儿,我现在不欠你了。”恶人粑粑伸手拂开脸上的乱发,眼里留着一抹眷恋,这一刻,她似乎像个普通人,用着人类的语言说道:
“你家王爷收容了我闺女五年,我便请你上山住了三日。那日在七宝斋我救了你一次,想着让你以身相许还报我,便要你做我的儿媳。
方才打碎了你的石膏,你要我赔这赔那,啰哩巴嗦一大堆,却替我拖延了时间,这算我又欠你们的。”
恶人粑粑揉着手指,一会儿伸出食指,一会儿伸出中指,她的手还是很灵活,即便没有了内力,她还有琴技,她不吝啬拥有,不怕失去。
“可我现在不欠了,丫头,以后要是倒霉不走运,别再去阎王那里告我小状。”恶人粑粑抬眼望着月光,轻飘飘地说道:“我是不是很老了?”
绝峰的山顶,终年藏在云雾里,人在外边看不清里面的真实,可到谜底揭晓,再也没有新鲜感与刺激,因为真相实在荒凉。
卫初晴也抬头看着夜空,眼睛忽然模糊了,灰蓝色的夜空划过一只野鹰,遮蔽了月亮的一角,原本微笑的月牙儿忽而挑起了邪肆的弧度,像在嗤笑着地下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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