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姥姥!”
“你们安静会,别动手,等军师来了再说,他会给你们公道的。”
“李培,你凑什么热闹!好好去下你的田,伺候好军师的马。”
“赵庸,你好过分!”
“死娘娘腔,滚一边去!”
“述冲,你也好过分,我要告诉军师。”
“狗腿子!”
“雷傲你们都不讲理,不跟你们说了!”
“贱货。”
“你们有事说事,骂他做什么!他就是这个样子,最讨厌别人说他娘娘腔了。”
“王义,你那么护他,别是喜欢上他了吧!嘿嘿嘿!可他对军师那么好,你不吃醋么?”
“述冲,你个贱人!”
“我也看那个娘娘腔不爽,但我最看不过眼的就是你这个一脸胡茬的大汉,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坠在李培屁股后头,殷勤讨好。”
“赵庸,你娘的知多了胡豆乱放屁是吧!”
“你也来打!好啊!早看不得你这怂样!”
“不要打,不要打嘛!世中,快过来,救救王大哥!”
哼!山腰上冒出一个轻哼。有着灌木树林的遮蔽,既可以看清山脚下的一切,又能掩护自己,这就是最好的保护障,大小姐可以安心落意地看着好戏。
对了,还差三只纸鸢没有放飞自我。大小姐呸了一声,有些不耐烦,这群家伙吵得没完没了,跟个女人似的。正主怎么还不出来?真是只千年王八。
来了!大小姐眼睛一亮,伸着脖子往下瞄去。
一个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男人终于出场了,一句话都不说,把六个粗俗的大汉撂地上,然后带走李培与王义。
好不容易掀起的沙尘暴,又归于平静。
这个小子年纪轻轻,沉稳可怕,上回就他三人没与本小姐比试,不是池中之物,虽然外貌很平凡,但透着不甘人后的光芒。
是个可造之才。
大小姐嚼着嫩叶,哼着小曲儿,悠然得意地看着山下。他们没打起来,并没让她意外。
那些人又散开了,雷傲与全奋发去割稻谷,赵庸与述冲在查看所剩物资,余诚刘瑶守在营帐外,有意防范着。
他们倒是不笨,挺有防范意识的,只是不弄清事实就相互推卸责任,比不过聪明人。大小姐专注地看着这四人,等着什么时候他们尿急离开营帐再动手。
不过她没料到这些大老粗有个随地小便的习惯,气得面红耳赤,心里大骂:狗日的!光天化日,暴露小雀雀,太无耻了。
不行,得想法子引开他们。
大小姐正动着心思,忽而看到山脚下另一面来了一个小兵,看那军服的颜色是红营的兵。哎哟!那不是李孝仁还有谁!
“兵哥哥,琦云在吗?她朋友有东西送过来。”
“她在训练呢!与婺女军学枪法,哪有空到这来呢?人家可有出息了。”述冲满嘴酸味。
“咱营里那几百个妞还在地里搔裤裆呢!就她能耐,让军师中意。”赵庸嘿嘿怪笑。
“你们这俩货阴阳怪气的,是忌妒人家一个女人庇你们都厉害,眼红吧!谁让人家有本事呢!你们那副尊容,军师看了会吃不下饭。”余诚说着大实话。
“你娘的!又想挑事是不是!”述冲暴跳了起来,他数了数自己的行囊,发现连裤衩都烧没了,真上火着,余诚还敢来泼油。
“你看上了那个小妞,想上没本事,就拈酸吃醋!我说的又没错,实话实说而已。赵庸,你睡他一个铺子,会不知道这家伙夜里想着人家,在被窝底下做些龌龊事?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余诚面带不屑,嘲笑着某人痴心妄想。
“你!我要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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