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里有很多人,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然而手上都拿着刀,每一双眼睛都透着戾气,不是庄稼汉有的眼神。
“浦古大人,军师正等着你的消息。”这些人带着地方口音,听起来与得里底一样怪,相比之下,浦古的口音要地道很多,一口官话很是流利。
“得里底,你这家伙到了这里怎么还不把那身皮脱了?小心军师把你当成了敌方的奸细给宰了。”那个来传唤浦古的人,对着探头探脑的得里底调侃道。
“倒是别说,这裤衩憋得我的二弟也难受得很,告知军师等我一会儿,我去脱个衣服。”得里底把手伸进裤子里,动作很是粗鄙。
“呸!你个肮脏鬼,快滚去一边做你的坏事吧!”得里底的下流无耻,受到了众人的唾弃与排挤,被赶出了石洞。
“嘿嘿!恁妈了个蹦腿比,尻恁嫂了血卖,比!”得里底躲在山脚下的树林子里,脱了铠甲,从胸口掏出一包蓝色葛布包,嘴里骂骂咧咧,手上不停地在山脚下挖坑。
“呼!”他拍拍双手,踩了踩平地,看着正上方的山道,竖起一根中指:“气蛋狗,本小姐日你娘的仙人板板!”
士兵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张花容月貌,原本美丽的容颜透着妖媚之色,邪肆的笑容,就像草原上带刺的玫瑰。
“军师,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塔列葛身份暴露,七玄的军师已经知道我们的踪迹,我们接下去怎么做?”浦古正在一间石室里,而他面前有个人,此人披着羊裘皮,身高八尺,椭圆形的脸盘,狭窄的前额,尖锐的鹰钩鼻,他便是契丹军师。
“原本想借着粮草补给的机会,设计全歼他们,特意将他们引到这个方向,这次失败,他们定然警惕,不会再进入此地。此事有些棘手,所幸对方并未发觉我们的行踪,敌明我暗,饶是那军师再如何神机妙算,我也让他暗箭难防。喔!你身边那个得里底在何处?”
契丹军师并未露出沮丧气馁的神色,这样的结果他是可以承受的,于是换了个话题问道。
“军师找他何事?他在外面。”浦古问道。
契丹军师踱步道:“那也与塔列葛都入了陷阱,七玄军师这是守株待兔之计,得里底能够引开巡逻队,也是敌方有意为之,我们早已入了圈套,为何他能够全身而退?”
浦古点头:“一开始我也怀疑过他,但得里底为人狡诈卑鄙,昨夜他能够骗过敌军,替我们打了掩护,不仅助我们烧了敌军粮草,还销毁了我们的足迹,让七玄军师寻不到蛛丝马迹。”
契丹军师讶异道:“他能够瞒过七玄军师,果真机灵。”
浦古对拿得底的能力毫不怀疑:“此人诡计多端只是品行恶劣,过于卑贱下作,昨夜糟蹋了七玄的一个女兵,随后又杀人灭口,这类事已不在十桩以下。”
契丹军师皱眉,转变了对拿得底的看法,由欣赏变成了厌恶:“果然很卑鄙,此人品行不端,纵然有功,但若是放于军队必然会毁坏军纪,败坏风气,还是让他继续做暗间,潜在七玄。”
契丹军师偏转了话锋:“今夜计划失败,想来他们不会入城补给粮草,那我们就守在关口,让他们有来无回。主子让我们生擒那个七玄军师,到时留他一人便可。这次任务不可再有差池,把那个得里底也叫上,让他诱敌深入。”
浦古领命而去,带了几个同伙下了山。在山下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拿得底,便叫住了他:“拿得底,你过来,军师有任务。”
拿得底此刻包着脑袋,穿着平民衣裳,听到有人叫自己,鼠头鼠脑地跑了过去:“浦古大人,有什么事吩咐?”
浦古斜着眼看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内心暗暗唾弃,不过语气倒是很客气:“军师加派任务,指名让你去完成,拿得底,这次你要是表现得出色,加上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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