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越勇,士气高涨。
“嗯?吐谷浑在激励士兵他是位统兵的良将,也有手腕,挺聪明的。”七玄军师在万人军中,定定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契丹军,目光如炬,看着里面那个侃侃而谈,激情澎湃的主帅,微微一怔。
也有一个人也是那么的热情似火,口若悬河,舌灿莲花,能把自己的意念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从而引导他人的信念。
“你要是敢逃,就不要回来了。”那个家伙要真不来见他,逃走夭夭了,又岂能让她如此逍遥自在?
“潞将军,这一场交由你来指挥,我去冲锋。”明钰领着五百个长枪兵冲到阵前,此刻鼓声点点,在独鹿山的上方盘旋来去,透着恢宏之气。
“冲啊!契丹的勇士们!”
“全体将士听令,此战只许进攻,不许后退!”
双方阵营口号一喊,便亮出了兵刃,比拼了起来。
契丹是北方游牧民族,逐水而居,过着鱼猎生活,他们的马上功夫堪称一绝,七玄略有不及。此刻,契丹军冲锋的便是骑军,约有二万人,而七玄军师身后只有五百人,那无疑是大象跟蚂蚁的较量。
吐谷浑由先是有些轻心,毕竟对方实在是太弱了,还有那个军师生得比女人都娇柔,他一个胳膊都能掐断他细细的腰肢,难以想象,对方会怎么让人刮目相看。
契丹军直冲下山,正面碾压七玄前锋。两万骑兵可以像滚车轮似的,把七玄前锋压成肉饼,他们高昂的马蹄即将要踩上这些士兵的脑门,倏然,惊变开始了。
五百长枪兵左右一分,避开契丹铁骑,他们似乎畏惧于万千铁骑的威武,撤退得飞快,让出了路,暴露了七玄军的中阵。
此刻契丹军直面迎向的是七玄的骑兵,两万骑兵对应五千骑兵也是胜券在握,吐谷浑暗疑,七玄这般退让,总透着古怪,他看着敌军中阵里指挥的主帅,眼里的困惑依旧不能消散。
主帅坐镇中军,不可暴露在敌军面前,是历来的常规,但七玄两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头一回主帅没有坐镇,而是做了防卫主力,这一次主帅坐镇了军中,但冲锋却不迎战,成了主帅正面交锋。
这里面哪里不对劲?吐谷浑心思急闪,忽而一声轰响,把他震撼了。
是七玄军师!
一个俏拔的身影募然出现在骑军之前,侧身应对,马蹄翻起的尘土溅在他的肩膀子,他依旧纹丝不动,像生了根似的扎在地面。
契丹冲锋队的副将心头一惊,随后立马扯住缰绳,双脚紧夹马腹,胯下的骏马猛地仰立起来,要踏平眼前的障碍。
“轰!”副将的马仰天而倒,口吐鲜血,依然咽气,马背上的副将也摔在了尘土里,狼狈撑起身子,要去抓掉在地上的马刀,面前响起一声破口声,一柄银亮的长枪抵在他的咽喉。
“啊!”远处的吐谷浑惊疑不定,看着冲锋前飙出的热血,脸上的骇色凝滞了。
一只白皙的手掸着肩上的尘土,一双灯火般的明眸眄目看着突厥骑军,坚硬的抹额划过一阵锋芒,那是枪尖上的红芒。
“轰!”青石峪那头也炸响了一声,握枪的人眼色一闪,紧紧收住五指,神情愈加坚毅了,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
此战只可进攻,不可后退,只因无路可退了。
“妈的!哪个傻逼把这山给封住了!怎么一下子多了那么多泥巴妈哟!里面塞了混泥土与钢筋么?那么硬,怎么挖啊!”青石峪北面不见了悬崖峭壁,只有一面无可攀越的屏障,彻底阻隔了独鹿山。
“小晴子,我的轻功也飞不上去啊!怎么办?”李培傻傻望天,一筹莫展。
“这事不同寻常,邪门歪道之术。”薛召陵沉吟道。
“卖麻批!见鬼了我去!昨夜就开始闹腾,这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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