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印象,一般这样的人虽说活泼可爱,开朗耿直,但个性要强,会给人一种压力。而且能说会道,喜欢投机取巧,不会脚踏实地去苦干,吃不起苦头,散漫成性。
这就是大小姐经常给人造成的误会,然而了解她以后,会知道这些不过是她骚里骚气的外皮,她有一颗火热的赤子之心,坚不可摧的灵魂。
“小宝贝,你这样子从来都没给人看过吧!”棉线摩擦着白皙的肌肤,一弹一提间,肌肤愈加光滑。大小姐咬着棉线,仍旧省不下嘴,调戏着军师。她的手一点点把线弹上军师的下巴,目光里带着火热与冲动,痴迷地望着对方修长的脖颈还有裸露了大半的锁骨。
要命,要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小姐看着军师,忽而想到神仙肉这个词,冰肌玉骨,真好想弄脏他。
“胡想些什么?都天亮了,你还想做什么坏?”军师对大小姐愈加包容了些,斥责的语气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大小姐收起了棉线,绞面以后,拿着热面巾擦着他的脸,说了些不害臊的话,柔情蜜意了一会儿。
“快起来。”明钰推着坐在身上的大小姐,面露郝红,已经被吃了半天的豆腐,有些招架不住对方的热情,再下去又得闹一番。
“不嘛!”大小姐温软软地挨了过去,像只云吸猫似的,饶着主人爱抚自己。
“你不觉得腻?”明钰握着胸口里乱掏的爪子,嗔了她一眼,把猫爪子丢了出来。
“哼!还没到时候,我们再玩一会儿”大小姐不依不饶,解着外面的衣裳,把他摁了下去,眼里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翻身农奴,推翻了地主,终于出了一口怨气,振奋了起来。
“卫”军师大人看这个虾兵蟹将敢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那嚣张劲实在欠抽,伸手要去勾车壁上的马鞭,被半途劫了下来,惊怒道:“你别太过分了!”
大小姐对他上下其手,眯着眼睛淫笑道:“你叫吧!算是扯平了。”她压制着明钰,悄悄耳语了几句,娇笑了一阵,满眼流动着春波,看着身下人羞恼又不吭声的模样,心里又酥又痒,细微地娇,喘着。
明钰看她满面春潮,眼底闪着一抹柔光,本是被强迫的手缓缓放弃了反抗,他低垂下眼帘,忽而用了力道,把身上的人箍在了怀里,身子一滑,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大小姐惊喘了一声,似痛苦地颦眉,骚,媚的桃仁眼快意地眯成了细细的缝,像柳叶儿一般,多情妩媚。她吞咽着口水,平复着痉挛的声带,声音激动地颤抖着:“军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对了,我就给你一个孩子。”
明钰探在她腿窝里的手触到了一片温热,紧紧地盯着她看,仿佛眼里有只匍匐的野兽,虎视眈眈。
“我是你的什么人?”大小姐咬着他的耳朵,放下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放下了桀骜不驯的性子,还有刁蛮泼辣的语气也统统消失了,似在荒漠里的羚羊在无助的哀鸣。
我是你什么人?
明钰的眉心募地一跳,他出了会神,仿佛想起了很多事,眼底带着沉重的悲戚,闪过忧虑,欢喜,惶惶,惊恐
“你为什么不回话?”大小姐啃着他的颈窝,呢喃道。
“我是谁?”明钰偏头磨着她的脸,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暖色的抹胸,眼里带着戏谑,抚了大小姐盈盈一握的腰肢。
“你在开我玩笑?”大小姐语带不悦,咬了他一口,随后伸着舌头在他喉头打转,似在惩罚,暗含着威胁:“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
明钰开始急喘,眼底的飞闪过痛楚,手下的动作很是灵快,有着不可违逆的力道,捏住了大小姐的软肋,身上的那张弓顿时泄去了所有的张力,气氛立马温情了起来,不再像刚才的激烈。
明钰静静看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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