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不可收拾。
大小姐这句话是情人间最煞风景的无厘头式的欠扁用语,挨了一记打,然后绕着主人转转跑。
“你怎么整天都笑嘻嘻的?”看着真的好傻。
“让我难过的人也是我最喜欢的人,这样想着,就不生气了。因为本小姐是晴天小仙女。”大小姐又跑又跳,走在最前面,夜里的风雪粘在她乌黑的头发上,带了一丝祥瑞之气。
她似乎还真没有被打倒过,无论风霜雨雪,还是朝气蓬勃。明朗豁达的大小姐,好像还不记仇,而且也不记打。
若是是女人,她尚差了丝韵味,若说不是,也对不起她那么骚里骚气的模样了。
这世上有些人便是可以雌雄莫辨,潇洒不羁。
“你昨夜只说了一计,我想知道,你那另一个计策,是什么?”明钰抽走她的碧笑玉簪花,不着痕迹地把手里的金簪别上了大小姐的发髻。
“嗯?你在我脑袋后头做什么怪?”
“别动它,这原本就是你的。卫初晴”明钰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放入自己的狐裘里:“那天的事,我替明珠向你道歉。”
那天的事大小姐眯着眼睛,想到了那个刁蛮公主一脚踢翻一个五花大绑的小粽子,然后拔下了粽子脑袋上的簪子比划来去,眼里是满满的算计。
“原来是这样”大小姐心不在焉道,低头靠上了明钰的肩头,另一只手伸出了温暖的斗篷往对方的后脖子探了进去。明钰掩着眼帘,纹丝不动,轻拍着她的发鬓,掸去上头的雪。
大小姐手掌心凉凉的,已经触摸到对方战栗的肌肤,唇角漾出快意的笑容,低低笑道:“你是不是早就中意我了?藏着我的簪子日思夜想,辗转反侧”
明钰一把按着胸口乱动的爪子,气恼道:“你想让我得病么?玩够了罢!”
大小姐咬牙,咬了他一口,跳了开去,从地上掏了两把雪丢在身后人身上,翘着尾巴,飞也似地跑了。
“凌明钰!你这个死傲娇,原来早就喜欢我了!却对我那么不好,总欺负我!你给本小姐等着,以前的帐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个声音飘了老远,像一阵飓风似的。
“她俩真是有趣的冤家。”李意时不时地回眸去看那个艳光逼人的军师,摇头晃脑,感慨万千。
“也是难得。”李冶沉默了半天,说了这句话。
“嗯?难得?”李意揶揄道:“是很难得。”
李冶又说道:“江湖那么大,有幸遇见,实在难得。”她的话透着心酸感。
平生知己能有几人?
李意啧啧叹道:“在下的难得与居士不同。良辰美景,人难得。”
他指的是美人。
“此时此刻,在下仍旧觉得那个扮做女娇娥的人非同凡响,是我见过最耀眼的美人。”李意随后有加了句:“他第一眼就让人起了爱慕之心。”
这便是为何沙罗曼如此迷恋军师的缘由。
让人第一眼就爱上,似乎像个神话。但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仰慕强者,因为他坚不可摧。
“公子喜欢牡丹,因为它任是无情也动人,那公子认为海棠如何?”李冶问道。
“海棠艳丽多姿,风韵动人,自是极美。”
李冶转开了目光,她手上的灯笼一晃一灭,神色琢磨不透:“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海棠是万花里开得最长久的那个,喻意是无尽的等待。”
李意看着提灯的道姑,眼里泛着淡淡柔光:“在下认为卫小姐的性情更似桃花,外貌而言,倒是灿若蔷薇。”
李冶说道:“我指的不是卫小姐。”
李意再看看衣着鲜丽的明钰,若说把他比喻成海棠,却是少了分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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