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消停了。”药罗葛冷冷嘲讽,大小姐打着五禽戏,一会儿像鸟一会儿像鸡一会儿像老虎一会儿像狗熊,把药罗葛看呆,再狠狠鄙视:“月经不调的大婶!”
药罗葛长她差不多一轮,大婶也太过分了。
“你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让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妈的!太毒了!大小姐顿时闭嘴了。
“她到底要干嘛!讨厌死了,一直偷听春闺谜戏,心理变态缺爱的老女人。”大小姐看明钰又要出去,急忙道:“你带我嘛!”
明钰赶走她,佯怒道:“不带你了,你不听话。”
大小姐又开始耍赖,捂着眼睛哭道:“你不带我,我就偷偷跟着你,你甩不掉我!”
真无耻啊!明钰无言以对,回身点了大小姐的穴道,轻声道:“半个时辰会自动解开,到时候要听药罗葛的话,不要闹,我很快会回来。”
大小姐死不瞑目地瞪着他:凌明钰你混蛋!你又甩本小姐!
扬州港口聚集了数百艘大船,都是木制帆船,其中水师督船是最大的战舰,它的排水量达数百吨,可载十二门前膛铁炮,一般都是用来缉贼拿盗,甚少用在战事。
七玄国力强盛,远胜于海中诸岛小国,小国不敢轻犯大国,不过各岛国之间为了争夺海域时常发起纠纷,有时会求助于大国,故而东海水师时常参加战事,战斗力不逊于边防军。
“听闻东海与南海出了两拨海盗,从前一直相互争锋,争夺海域,近日又在争夺一个未知名的岛屿,何大人如何看?”明钰站在看台上,问着何暻。
“东海物产丰富,群岛较多,七玄与各岛蕃国交往密切,周边各海域也是通商要道。那些在海上霍乱的盗贼,乖戾残暴,时常袭击出海的商船,也会扰衅沿海一带。”
“近些年来,海中鱼类渐少,渔船甚少出港,海盗猖獗,并且分化成了两个势力,一拨以南海为据,另一波时常出现在渤海与东海之间,这些海盗抢掠奸,淫,无恶不作,诡计多端,下官派去千总与都司缉拿海盗,却徒劳无功。”
“这两拨海盗如今相互争夺厮杀,下官是乐成其见的。”何暻这是持以坐壁上观的态度。明钰想到药罗葛的目的,不由谈起了如何制服海盗的方针。
“这些海盗扰衅国境,已然触犯了我大国之威严,倘若坐视不理,会助长贼匪气焰,埋下祸根,亦会让不知实情的藩属国失去信心,会影响七玄的外务关系。”明钰指出何暻不作为会带来的两点负面影响,随后又下去亲自察看船舰的构造,便打算回去。
“敢问侯爷对缉拿海盗一事有何高见?”何暻与明钰谈话之中,见对方对海防也颇有见解,于是挽留了他。
“何大人想要把这些海盗一网打尽,也非是不可能。”明拢着手,眉眼低垂,浑身透着严谨之风,像是在上书奏折,肃穆道:“大人若想做剿盗英雄,建功立业,可得冒险。”
何暻时年四十岁,虽不如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不过他圆滑的脸皮下仍有忠烈之相:“什么牺牲?”
明钰正眼看他,问道:“何大人这是要主攻了?”他忧虑道:“虽是调动水师,难防宵小之徒趁虚而入,扬州百姓会有生死之险,那时何大人便要成为天下人的罪人了,这便是牺牲。”赢了,建功立业,输了,千夫所指,荣辱生死就在一念之间的抉择。
“大人仔细考虑罢。”明钰独自离去,他知道何暻必然是想力争上游,不甘于屈居地方做太平官。
何暻曾是太学院的学生,又是御前亲点文状元,也曾雄心壮志,也想立一番功勋,所以他管辖下的地方安平泰然,连根深蒂固的地主势力也要敬让他三分。既然文韬武略的孝烈侯抛出了引子,何暻不曾为官场腐朽之气吞噬的壮志又燃了。
沙罗曼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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