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的人是华藏门,抓走你同伴的人是中原人,我不知道他们背后是什么组织,不过这两方人搅和在一起已经够头疼了,再与箫家有牵扯,那可麻烦了,连皮带肉也扯不干净。”
靖国公杀死的两个人是中原人,与负伤离开的神秘女带着同样的面具,应该是一伙人,李冶打伤的普贤普惠是华藏门中的日月二使,那么苍琊口中带走慧觉的少女又是哪一方的人呢?
那个曾在擂台上一展才艺,又重伤靖国公劫走明钰的少女,会有什么目的?
靖国公身死并未传给外人知道,扬州城依旧繁华,这些暗处的矛盾争斗还是隐在平湖底下不为人知。
不过东海那处的惊涛骇浪,已是路人皆知了。
“好大的火,我姥爷说他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那些海盗玩得那么火!那火百年难遇啊!太好看了!”
“东海六帮就只剩了一股,那个女强盗现在投靠了江浙水师,这女人贼机灵,会见风使舵,她还一枪蹦了老相好,够无情,果然是干老本行出生!”
“这些可恨的海盗终于安分了,那以后咱们出海捕鱼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在扬州百姓的笑谈中,东海那幅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画面,盖上了印章,流传于世。
东海剿盗的主角有很多人,关键点在三个人,何暻,方国信与郭又珍。如果何暻不够雄心壮志,哪有胆量带师缉盗?如果不是,那也不存在剿盗一事了。
如果方国珍不够坚韧不拔,哪能受得住敌人的酷刑?如果不是,那也不能把敌人围困在岛上,朝廷也灭不掉这些海盗。
如果郭有珍无心招安,七玄水师哪能不费一兵一炮就平息了海上风波?
这场胜利,并不只是出谋者的功劳,而是那些配角的舞台。于是大小姐最后的火烧大船只是锦上添花之举,比不得这些人的荣耀。
那夜大小姐扮作张保,把察牵的船只用铁链相接,浇上柴油蜡油灯油,在枪声响起后,点燃了铁链,那夜海上刮的是西南风,察牵手下数百只大船熊熊燃烧,红光照亮了晨曦,而火势只想西南漂移,影响不了自东而来的水师。
最后趁着火势,文天培不再恋战,丢下惊恐的敌人,登船而走。
江苏总督何暻最近派水师在海上搜寻一人,未果,便让信使带着奏折入京呈圣,奏明东海缉盗一事。
“我们不留给消息给他们,会不会太没义气了?要是坏人借此对他们下绊子怎么办?”大小姐此刻坐在歙赩帮的船舰上,那夜七玄朝廷的水师收拾着东海剩余的海盗,文天培带人趁机登船出了东海,大小姐便跟着他们一道。
“喂!我无聊死了,你陪我说话嘛!”大小姐看对面的家伙低头看书,先是竖起了眉梢,然后又变得非常粘人。
明钰借着灯光看着一本宪法,书很厚实,还有数十册,大小姐没兴趣看这种死死的条例规矩,只有军师一个人看,于是她被冷落了,最后她发飙了。
“你个骗子!说话了五天陪我三次的!都六天了你一次都没有!攒着?攒多久?半年?一年?你混蛋!”
“都半夜了,明日再说。”
“那时候娃都生了,还玩个屁!就不管,你今晚非得陪我!”
大小姐蛮不讲理地把军师推倒在塌上,发着雌威,明钰脸色阴沉,一把甩开了宪法,制住在身上为非作歹的小野猫,捏着她的脚腕与脖子把她翻过了面,然后翻身欺上。
“你是打了鸡血了?这么那么喜欢乱动?”军师打了一下大小姐的脑袋,伸手去摸着她圆圆的肚子,眼里藏着狐疑,他觉得那里好像有东西,硬邦邦的。他胡乱拍了几下身下愈缠愈来劲的家伙,按耐着脾气,哄了几声:“不许乱吵,先睡着。”
大小姐红着眼睛,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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