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这是你第一次失手。”夜神愠怒。
冰蓝色的眼眸淡淡的朝他一瞥,随后又冰封了起来。
“你若是置那人生死于不顾,旦可以如此任性。”夜神俊雅的脸覆上了寒霜,他警告道:“你是我按在阴阳家的眼睛,不许放过一丝不利阴阳家的蛛丝马脚。否则我再也不会管你们了。”
迦罗眼睫缓缓合上,垂在颊边的长发四处飞舞,宛若一朵午夜里的昙花。
“继续盯着他们,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人带回来。”夜神下了命令后,他宝座后面的屏风划过了一道美丽的绸缎,迦罗已默然离去。
大小姐在梭坡下的村寨里找了一户人家投宿。她也不乏累,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唯独看这间平屋顺眼。
这家的主人姓沙玛。
沙玛家很平凡,看着窄小的垛房与晾在后院里的鹿皮,她知道这是个猎户家。
“姑娘你今晚就睡我姐姐的房间,她房里还有一张床。”沙玛阿木把大小姐带进了他姐姐沙玛丽的房间,态度很殷勤。
这家里除了沙玛阿木这对姐妹还有一个老猎户与一只小柴犬。
沙玛丽是个美人。当她从手里那把麦桔扇上抬眼看客人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幽兰的芬芳。
“姐姐,她是外地来的,晚上没有住处,阿爸让她留宿一夜。”阿木一直看着大小姐,等到沙玛丽起身挡住了他的目光,他才略觉不好意思。
“姑娘怎么称呼?”
大小姐微笑道:“我年长你,名字不方便告知你,你不如称呼我姐姐。”
“姐姐?”
“得了你这声姐姐,那以后我也不会不认你这个妹妹。”
这什么意思?她很缺妹妹么?沙玛丽不解。
“那你们慢聊。”阿木替她们关上了门,后来没走多远想是记起了桩大事得赶紧回头去报信。
“沙玛姑娘的手是否提过剑?”
“不曾。”沙玛丽摇头。
大小姐偏头微笑,她身上依旧披着紫色的斗篷。宽大的斗篷遮住了她的身子,只留下一抹鹅黄色的裙摆。
“姑娘的竹架上有一幅鸳鸯图,近日有喜事?”大小姐把她的房间打量了一圈。
沙玛丽替她铺好了床,抱了一床薄毯给她。
“过些日子便是一个大节,美人谷会举行选美节。”沙玛丽已经脱了外衣打算上铺睡了。
“那是一桩喜事。”大小姐合衣靠上了床头,闲适的抚着肚子,缓缓合眼休憩。
“阿姐,你睡了么?”阿木的声音在房外响起。
沙玛丽披了衣裳出去与弟弟私聊了很久。大小姐就一直保持着刚才的睡姿,沙玛丽给她的毯子已盖在了身上。
“阿姐,那个曾志远是个负心汉,你别相信他。”阿木愤愤不平道。
沙玛丽听了苏云的事沉默了半响,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阴郁。
“这事我会亲自问他,若是他果真负心,我会取消婚事。”沙玛丽对心上人有旧爱接受得不是那么困难,也不如弟弟这般气愤也不是很伤心。
“阿姐的事你别管了,这是我的人生大事,阿姐要自己解决。”沙玛丽说道。
阿木虽没见到姐姐大哭大叫的场面,但既然把消息告诉了姐姐,后面的事让姐姐自己处置。
他也乐成起见,姐姐比他年长又为人稳重定,她必然有法子对付那个负心汉。
这对姐弟间的私语并无被大小姐知晓,她昏昏沉沉间仿佛行走在亢长的归途中,夕阳西沉红霞笼罩,透过深沉的阻隔她的掌心有抹霞光,耳边有流水的声音宛若珍珠在银盘里搓洗着,不知何时可以停下,循着前方的霞光不知疲倦心无旁骛的走着。
叮!她倏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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