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
“你恨我也好。你猜猜,我们会有好的结果么?”
“别说话。你想要美丽,我可以给你,听话点。虽说这张脸并非是极好的,或许还不如你的原貌。那你再努力些知道要怎么努力么?”
“找一个美貌的人,了解她的作息习性,随后把她杀死,把她的脸皮剥下来换到自己脸上。”
娉婷自醒了后便被身边一个魔鬼蛊惑着。对方那些离经叛道,甚至残忍阴暗的建言竟让她火灼般的恨火渐渐平息了。
这便是以毒攻毒的效果么?
屋外下雨了。被火炉折磨的大地终于有了短暂的解脱。
犹如火炉似的手脚开始消了热。娉婷觉得有些凉快了,想要去关窗户。她记得昨日有人送了自己一盆花,也不知是什么样子,不过闻着很香,约莫是荷花。随后她把那人打发走了,那盆花便搁在了房间里。在哪儿?
会是在这里么?娉婷在房间里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后来腰眼撞上了花几上的角,忽而恼怒了起来,想也不想那上面的花盆摔在了地上。
外面的雷声开始大作,狂风也呼啸着。缚着眼睛的纱布被飘进屋的雨丝打湿了。她抬袖挡着脸,伸手去模支窗的杆子。
“皎月,天都下雨了,怎么还不把衣裳收起来。”
“是,是。”
“记得把它们分开,那件粉色的衣裳拿得开一些。”
娉婷终于握住了窗杆子,听着外院的那个声音愣住了。
“不好,这衣裳掉了,都脏了。”
“是很脏,你做事小心点。把它丢了罢。”
“这衣裳的布料真好,小姐不是特意替她挑的么?扔了多可惜。”
“丑死了。正好吻合了主人”
“那小姐不是在捉弄着人玩么?”
“识人不清,落到了这般田地,本就是对头还能不计前嫌?我可不信。这世道还能有这样的好人?我害了她就没想过能够得到原谅宽恕。”
“小姐,这总是不大好,她毕竟是个好人。”皎月劝说道。
“不切实际,看着太伪善。”大小姐的声音里带着掼有的邪肆。
“那这衣裳真不要了?”
“如今也玩腻了,丢了罢。”最后的这句话透着纵情以后的厌倦与得到后的肆意。
娉婷缓缓关紧了窗户。不仅大小姐玩腻了,她也待烦了。你以为记你可以抛弃人么?太自以为是了!
卫初晴,你个骗子!
雷电从窗户上闪烁着,把室内打扮得阴森可怖。烛台从桌上滚落了地,洒了一地的烛油。末几,烛泪风干了,成了一粒粒的朱砂泪。
“叶姑娘,你要去哪儿?”皎月焦急的在身后叫唤。娉婷捂着眼睛,听到声音急忙撒开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前院。
“叶姑娘”皎月走到院门口,看着疾雨里逃窜的身影,掩上了眼帘,把手里的油纸伞放到了身后。
“这女人果然出息不了。这般逼迫她陷害她却只知道逃跑,胆小懦弱不堪重用。难怪他要放弃她了。”皎月身后站出了一个美人。那双蛊媚的桃仁眼带着轻蔑。她对着娉婷仓皇的背影鄙夷了会,随后对皎月命令道:
“阴阳家的人已经引开了,屋里还有一个,不过她精明老辣,诡计多端,不太好对付,我脸上的易容术瞒不过她,还是你去收拾她。”
说话的这个大小姐是张庭春。她脸上的易容术本就是出自大小姐的手笔。如果不是为了演刚才那出戏,她早想尽办法去恢复真容了。她不喜欢此刻的这张脸,都不愿意去看镜子,想到在在曾府与她相处的二日,便会心里发毛。
那女人一会儿像疯子般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会儿像魔鬼似的残忍冷酷,让人戒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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