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皇帝是不会要了他的命,也不许别人打他臣子的主意。”
“这就是你不出手的原因?”聆月有些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们屡次三番设计陷害于我,跟是请了一帮言官来批判我,下了我的颜面,我若还为他们着想,实在对不起我的原则。”卫剑对卫氏心怀否侧,纵容自己的侄女让她走上了条邪路,又放任自己的妻子虐打频死的大小姐,哪有一分怜悯小辈的同情心。
“他从未把我当做亲人,我又何必对他死缠烂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片甲不留。”大小姐看着广场上空,天地何其宽广,却尽在她点漆般的眸里。
“你不出手,是要借谁的手?”聆月问道。
“她用的是敌战计,此计得依靠于第三者的支持。她很喜欢玩这个一招,我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对付她的法子。”
聆月看大小姐微微上扬的嘴角,放下了心。对付黄淑仪,大小姐胜券在握。
而这一边黄淑仪正在会客,这一切都很平常,只不过,她并非是在自己的家宅会客。此刻的她带着面纱,遮遮掩掩的来到了五福园的雅间。
房里坐着个几个肚大腰圆的锦衣爷们,这些人都是赤昀城有名的富商乡坤。有钱人喜欢摆架子,但听到官太太要接见他们,一个个都是受宠若惊,一本正经的坐在位置上,乖楞得仿佛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
卫夫人很是享受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假若有一日她失去了官夫人的身份,成为一文不值的庶女,她想还不如跟着这富贵烟云具都化为乌有。
“卫夫人,这桌菜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所备,不知可否喜欢?”这些人看书跟牛嚼牡丹似的,可还是会端几句客套话与官家打圆场。
小二在一旁传菜,酒席开始气氛有些滞涩,这些商人没好意思先在官夫人面前张口,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显摆自己的家产。而黄淑仪却是刻意的保持着官太太的架子,不愿跟这些粗鄙的土财主沦为一道人。
其实她心里也是没底的,在大小姐不在卫府的时候,这剩下的家业无人管制必然会散做一盘沙。于是卫家的二小姐卫雨蓁便暂时顶替了大当家的位置,把卫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本夫人原是不想出面,可思来想去,我还是不忍心看着那么多人受到欺骗。”卫夫人等传菜小二离开后,放下了从未拣菜的筷子,唉声叹气道。
“卫夫人有什么忧心的事么?不妨说,我们可以帮你点什么?”这些商人里头有一个长得魁梧雄壮的中年男人,他对卫夫人暗中关注了很长时间,听到她说话,立马站了出来拍胸脯保证。
卫夫人楞了楞,对这个豪爽又精壮的男人失神了下,不由问道:“你如何称呼?”
“我姓海,不是赤昀城土生土长的人,我祖籍在云南,最近才迁入京城。”海益田是经营茶叶的商人,是这几个本土商人里特意的存在。他没有富人那种穷奢极欲的处事态度,便看他穿得最为简朴,身上也未穿金挂玉,可即便这样朴实的人却让卫夫人心跳加快。
“海老板说话豪气,令人敬仰。”
“诶!夫人呐!我海益田一个粗鲁的汉子没甚好敬仰的,我虽是南方人,可最看不起的就是扭捏作态,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很干脆的事,夫人便用不着说好听话。”
海益田不是本土人,但有着北方男儿的性情,仿佛一匹放荡不羁的老狼。
“今日我是想说个不好的消息,诶各位怕是给我那个侄女蒙蔽了实情。”卫夫人叹息道。
“什么?夫人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说?”海益田楞了神,随后沉下了脸色。
在座的豪坤又有哪一个不是为了卫夫人这句话而不变色呢?
“原来她还有这种打算,真是没道义!”
“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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