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了别样的看法。
“卫初晴,你还没给本官证据,便开始妖言惑众,误导旁人污蔑本官。”宁大人拍案怒喝。这个大小姐果然是老辣,一上来便用煽动百姓带起舆论,用这股力量来压迫宁大人的气势。
就算她给的证据不足以让人信服,可她已经在事先做了铺垫,即便有瑕疵也不会让人质疑。
因为陈寿杀人的证据根本就不存在,按着正规的法令他是该无罪释放的。
只不过那死者的家人不肯罢休,不撤诉讼,一直在陈寿身上泼脏水。
碍于死者是地方的长官,官府自然不会以寻常百姓的方式处理他,故而才会惊动了皇帝。
“我方才去了凶案现场看过,那里本是一条邻近郊外的小巷子,虽是僻静,可隔着一墙之外堆放着稻草。在小巷的百步之外有一场马场,这些堆放的稻草便是喂养马儿的饲料。”
“你扯马做什么?又与本案的凶手有何关系?”
“大人,我想说这桩凶案并非是江湖人所做,而是一个不会武艺孔武有力的壮汉。”
“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给人推脱的理由的?”宁大人冷笑。
他给陈寿的罪名便是雇凶杀人,因那日陈寿本就在公堂上本人是无法行凶作案,但以他与死者的那个过结说他狗急跳墙杀人灭口也不为过。
这只是按着两人间的仇怨推理,也只是臆想罢了。
“宁大人若是强要说陈寿雇凶杀人,那么你找到了那个杀人者了么?”大小姐问道。
“江湖人来去无踪,那些江洋大盗被通缉了数十年也仍旧逍遥法外,这陈寿狡猾找到了这样狡猾的凶手。”宁大人冷笑道。
“是啊。这样的杀人者,宁大人可以找出多少个?”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跟大人扯一下嘴,我可以在这里随便拉一个衙役都可以做到那个来去无踪狡猾的杀人者做下的命案。”
“你”宁温舒目光一闪,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
“你知道是谁?”
“我的证据很简单。”大小姐微笑道:“因为我知道谁才是凶手。”
“是谁?”宁大人不敢置信,这个女人也会破案了。连仵作与总捕头都办不了的事,她只是随处一逛就知道了。难不成这里养了一群吃干饭的窝囊废,你当衙门有里都是酒囊饭桶么?
“他有七处特点。”
“你还不知道是谁?”
“大人听了我的话,派人搜找这个人,我保证他仍旧在这个临县中安身立命。”
“你说!”宁大人掀开袍子坐在太师椅上,仇视般盯着大小姐,要看她说个一二三出来。
“这个人是本地人,熟悉这里的街坊有一定的世面。他会是个性情豪迈,善于结交人的青年人。”
“等等,你这两条结论是凭什么证据得来的。”
“我说是靠自己的脑子,大人会觉得我是在侮辱你么?”大小姐还是那般亲善的笑容。
宁大人自然是被她侮辱了,可惜又不能对着这张伪善的脸给上一拳。
她实在是让人恨。
其实宁温舒也想到了这两点,可他本就是要对付陈寿怎么会给他开罪,而这里的仵作与捕头果真是酒囊饭袋,这种只要凭着经验与实地查访便可以得出的结论居然会不知道。
“要杀人必然要事先做好准备,决定击杀人的地点,还要算准案发现场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凶案,凶手必然要世面广泛,熟知这里的格局布置还有与案情有关的人的习性。”
“这是很重要的一点,有了这两个前提,那么人便好找了。”大小姐故弄玄虚道。
“你说下去。”宁大人换了只手撑着下巴,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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