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想想,那个男人我看着不像什么好人。我看了那么多男人,对他们早就死心了,男人啊,除了让女人心碎心痛,真没几个有良心的。你想好了,之前不是很喜欢那个狗屁大小姐么?这回怎么舍得离开她了?”
“说起来这个人跑哪里去了?你们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她又沾花惹草,让你生气了?如果是这样,妹子,你千万不要赌气想不开,慌不择路找那么个下家。姐跟你说,就算成了老姑婆嫁不出去也不能意气用事。我是过来人,你可不能走我的老路子。”
郭有珍当时心急了,很想把那个狗屁大小姐逮出来问个明白,可惜这个人跑了个没影,她左右找不到人,急了个半死,最后被妹子一句话给摔死在前院的花坛里。
“我就嫁他,你别劝了,与那人没关系,我累了,想找个有阅历有稳重的男人,后半辈子有依靠。”娉婷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嫁上官桀,郭有珍劝了也不顶用,姐俩为此事生了几日闷气,相互不搭理。
娉婷如今是油盐不进,下定决心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大小姐说过她性格刚烈,如今又比从前偏激,不能受刺激,不然会做傻事,为此大小姐处处相让,小心呵护着她,与她在一起的时光要比聆月多。
娉婷又岂不知大小姐的付出,正是为了报答对方的情谊,她才选择嫁给上官桀。
“我本不想逼迫自己的,我其实很想回到你身边,然而我不够那本事。”你若是能够不死,我不会辜负你的恩情。
娉婷紧了紧衣襟口,靠着房门缓缓坐在地上,像只迷途的兔子颓然的垂下脑袋。
淮清王府。明夕端了碗温热的酸梅汤来到淳于澈的书房,在门口站了会,看着伏案看公文的王爷放下了笔,便进屋把托盘搁在了书桌一角。
屋里寂静,只有瓷碗磕碰的声音,但那也是极为轻微。淳于澈的呼吸匀长,此刻他凝神看着手头的公文,似乎在思考什么,并未对明夕撇去一个眼神。
“王爷,婢子有话想说。”明夕恭顺的站在他身边,低眉顺眼道。
“说罢。”淳于澈合上了折子,转头看着她。
“是关于商会主席陈寿的家事。”
“他如何了。”
“月初他迎娶了紫晴姑娘,当时有人前去庆贺,此人便是”明夕悄悄在淳于澈耳畔说了个人名,原本神态安然的王爷微微耸动了眉梢。
“王爷,此事我们要管么?”
“按着。”淳于澈再次打开了公文,摇头对明夕说道:“她要比娉婷精明能干,八面玲珑,有些地方我还不及她。她让人放心,无论她做什么应该不会出岔子。”
“王爷对娉婷姑娘并不放心么?”明夕体会出淳于澈的话意。
“我是料不到如今只有的情况,娉婷她太过执着,已有入魔之象,我不希望她步上那个人的后尘。我想那人也是不反对她今日的做法。”倘若那人在,他也不必忧心了。
“卫大小姐么?”
“我只是担心娉婷,并非是她。”
“王爷方才便在想她。”明夕心里酸涩,这些年来她都在等着他回头,可仍旧是比不上大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
“不必再提她了。”淳于澈又合上了公文,眼里划过一丝寒光。
“那奴婢还有事要禀报。”明夕目光幽深,看着淳于澈不耐烦的神色,缓缓说道:“听说扬州城的箫二小姐要在下旬比武招亲了。”
“哪又如何?”
“王爷,我总觉得这事很蹊跷。”明夕凝重道。
“嗯”淳于澈若有所思的转开了目光,他望着屋外的庭院,淡淡道:“哪里奇怪?”
“最近发生在七玄的事都很奇怪。”
“哪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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