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傻逼,你放开我!”大傻脸红脖子粗,奋力挣扎着,他要被这个二傻子掐死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那你不许打我,我就放开你。”
“快点放开,我要死了。”
“喔”二傻听话的松手,然后便见疲软的大傻猛然狰狞着脸反扑过去,一拳就把对方给揍趴下了:“你他娘的真欠打”
两人又不管不顾的扭成了一团。
李坏这次跑去的地方是箫家的后院,他紧紧攥着手里的纸条,心已乱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他气息急促,慌乱焦急,又忍不住期待。
他从箫家的后院跳了跳,发觉那墙似乎又高了几寸,便从墙根败走,往箫家正门而入。那箫家的管家还认得他,知道他如今身份地位都比箫二小姐高上一等,官大一级他没敢不放人家进门。
李坏兴冲冲的跑到了后院,对着偌大的林子,朝里面悄悄喊了喊:“父皇”他看着里面浓阴密布,充斥着阴气,行军多年的他对危险有了敏锐的感知,他觉得这个气氛不对,很像是个圈套。
扑梭梭。林中暗影飘动,仿佛是飞着一群乌鸦,诡异凄凉。
李坏觉得尾巴骨开始发凉了,这不是大小姐的气息,纵然她身上也充盈着阴煞之气,可不如这里的邪恶。
李坏并未听闻过箫家后院有地宫的消息,大小姐也未对皇帝提及这桩事,故而这里除了那夜的参与者,外人不会知道箫二小姐曾与那个神秘组织有瓜葛。这桩事淳于澈不会提,大小姐更不会提,有这两人的隐瞒,那么箫二小姐可以逃脱皇帝的视线。如若不然,箫家也保不住。
李坏不知箫琪的另一个身份,只是在这里也察觉出了一点苗头。
看来这个箫琪来头不小,身份也可疑。他隐约想起七年前,在箫琪的房顶上偷看到她在扇面上的题诗,诗句倒是不记得了,但那笔墨间的杀伐之气还是记忆犹新。
记得她把扇子交给了老嬷嬷叫她传送到扬州城内西北角的骆驼山,后来李坏便跟着去了,在那里先是受了覃风那丫头的算计被打晕在岸边,好不容易醒来了又在骆驼山里遇到了一群失心疯的野猴子,还观摩了一场主仆离别的悲事。
他在那里遇到过权倾朝野的靖国公,还有当朝太子,以及那个美若天仙的道姑。那样的经历都可以写成一本戏本子了。李坏一边自我调笑,一边又疑窦重重,他忍不住去怀疑箫琪的动机。
从前他一文不值,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上不得台面也就懒得去想这些局内人的事,可他如今是镇远将军,也是权贵,眼下也涉入了世事之局,免不得要耗费心思去猜测那个操纵棋局的幕后黑手。
箫琪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决不会是比武招亲那么简单,她是在掩盖什么东西么?
李坏再次往树林深处看去,举措不定,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扬州城外的苦树林,擂台赛已将近末尾,金锣声再次响起,擂台上又出现了一个刚猛汉子。这已经是第八十六个参赛者,马上便要轮到李坏,可大傻二傻望穿秋水还是等不到老大,不由急了。
“我们去找人罢,都快到了,错过机会,可不是白来一趟扬州了么?”
“怎么找啊?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都是你啊,刚才掐我掐得起兴,不然怎么会让老大跑了。连人都管不住,你也好意思做人兄弟。”
“你骂我也没用啊,人都找不到。”二傻捂着耳朵,自觉惭愧,又不甘心被骂,嘟嘴小声反驳。
“奶奶的,只能希望这位二小姐威武雄壮,大杀四方,无人能敌。得给老大留个机会。”大傻盯着台上的参赛者,投去仇视的目光。
“主公,方才在注意什么?”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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