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大会开幕后时限为七日,在此期间无论何时报名都可参赛,这给了一些偏远地方的侠士们一个机会,即便今日还未达到,还有七日的时限,这是华山派宽容之处,但也有刁钻的地方,那便是那更变的赛制。
对此江湖侠客也有许多意见,本以为会闹到不可开交,谁知道就昨日一下午的时间,那些心有不满的侠士们都乖乖闭嘴,老老实实的按着规则参赛或者是打道回府。
“你做了准备么?”赤看着参赛的人名单,问着一旁的李坏。
“大清早的就打架,这日子还真粗暴简单。”李坏困死了,打着哈欠,意兴阑珊道:“我昨夜摸了半天,差点被抓进笼子。”
“那意思是说,办成了。”赤惊喜道。
“我出手还有成不了的事么?”李坏沾沾自喜道:“我可是福将。”
“只要避开这些难缠的对手,我们就有胜利的把握了。李坏,你要真是我的福将,我会跟你做兄弟。”赤一本正经道。
“我很缺朋友么?”李坏骄傲道:“老子稀罕你啊我也是为了得第一,才跟你狼狈为奸,不然我才不会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
“那不是你擅长么?”赤又毒舌了。
“你真是不讨喜。”李坏翻着白眼,懒得跟他废话。
论剑大会的赛制是双人组打对台赛,敌我双方各一组,除了队友可以自己招募之外,参赛者便没了选择权,究竟会遇上怎样的对手,那还得看主办方的意思。
这也是赤担忧之处,他毕竟不是天下无敌手,要车轮战一路砍杀过去,也得看几分运气,要是对手太硬,那也要吃瘪。于是只能让某个惯常使用卑贱下作手段的队友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我让你去观察那个和尚,你有什么心得了?说说看。”赤看了看自己的对手,放下了心,自知有把握,便与李坏说起了要事。
“那个和尚很硬。”李坏看着赛台上的情景,舔着嘴巴,有些亢奋:“他那个金灿灿的光罩很厉害,把他的师傅都弹飞了。”
“那是少林的内家功法,金蛊罩。你要小心点,那和尚有着玩意,你可别硬着上去揍,不然自己要反伤。”
“对对对,就是这个。妈呀!那我们还能打他么?都无从下手。”李坏觉得对手太硬,搓着爪子,想着鬼主意。
“和尚的金蛊罩是他的看家本领,这就是我为何敢打包票,他会是赛场最后的赢家。”
“那我们怎么打?”
“我们先撑到最后,与他对面交锋。”
“可我们还是打不过,白白作弊了。”李坏咕哝道。
“不会的。你别忘了赛制,只要我们带走他的队友,不落败,也算赢了。”
“啊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难怪你那么在意那个美人。”这个臭小子早就对人家不怀好意了。
“这也得感谢那个改赛制的华山掌门,是给我们一个便捷的路径。”
“是啊,我觉得一个人单打独斗也没意思,还是一起打架才好玩。”二打一最合李坏的胃口了。
“到时候,你拖那个和尚,我去把他的师傅打下擂台。”
“这个主意好。”李坏拍手道。
“你赢了后,想要做什么?”赤问道。
“这个嘛”李坏没想过,这回来参赛也只是为了兑现对赤练衣的承诺。可惜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顿觉意兴阑珊,就算这场比赛得了第一,大显身手,没人欣赏,也不不够痛快。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李坏索然无味,说不出个所以然,想去听听队友的想法。
“我”赤摸着手里的弯刀,笑道:“听说华山派掌门得到了一把威震之剑,用它来奖励这场赛会的最终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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